张帆脸上火辣辣的疼，他咽了口唾沫，语气讥讽：“陈凡，可以啊，傍上富婆了！不过，你终究是个被人包养的小白脸而已，吃软饭的玩意，怎么跟我比？”

“我的公司可是桃源市百强企业！我跟桃源市企业联盟的秘书都有交情！这才是真正的成功，懂吗？！”

“秘书？很厉害吗？”陈凡轻笑一声，“比柳致远先生如何？”

“柳致远？”张帆嗤笑一声，“那可是桃源市商会的会长，超级大人物！两者根本没有可比性！怎么，你不会告诉我，你连柳先生也认识吧？”

“我还真认识。”陈凡语气平淡道。

“哈哈哈哈哈！”张帆像是听到了天大的笑话，笑得前仰后合，眼泪都差点流出来，“吹牛也不打草稿！你认识柳先生？你咋不上天呢？”

“不信？要不要打个赌？”陈凡嘴角勾起一抹玩味的弧度。

张帆不屑地撇了撇嘴，斜眼睨着陈凡，语气里充满了讥讽。“吹，你接着吹！你要是真认识柳先生，老子跪下扇耳光给你道歉！”

话音刚落，包厢的门被推开了。一个穿着唐装，气度不凡的中年男人走了进来。不是别人，正是桃源市商会的会长——柳致远！

张帆脸上的表情瞬间凝固，像被雷劈了一样，僵硬地站在原地。他眼珠子都快瞪出来了！

他难以置信地揉了揉眼睛，确定自己没看错，真的是柳致远！

陈凡也有些意外，说曹操曹操到啊，也不怠慢，立刻笑着起身迎了上去：“柳叔，您怎么也在这里？”

柳致远看到陈凡，脸上露出了和蔼的笑容：“来桃源镇开个会，路过这里，听到你的声音就进来看看。最近怎么样？”

“挺好的，柳叔。”

“那就好。”柳致远顿了顿，意味深长地拍了拍陈凡的肩膀，“小凡啊，有空多去看看如烟，她最近老是念叨你，说你小子最近忙得都不见人影了。”

陈凡脑海中立刻浮现出柳如烟那丰腴成熟的身姿以及温柔妩媚的笑容，他连忙应道：“一定一定，还有一次针灸疗程没给如烟姐做呢。”

柳致远哈哈一笑，没再多说什么，转身离开了包厢。

整个过程，张帆都像个木头桩子一样杵在那里，一动不动。他感觉自己的脸被打得啪啪作响，火辣辣的疼。

这……这怎么可能？陈凡这小子，真的认识柳致远？而且听柳致远的意思，他和柳如烟的关系还不一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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包厢里鸦雀无声，落针可闻。

所有人的目光都集中在张帆身上，等着看他如何收场。先前对陈凡的巴结讨好，此刻变成了深深的敬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