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席,皇帝驾崩,我们怎么做?”
洪令金收到消息走来。
“怎么做?”黄平扭头疑惑。
“对啊,好像没这个先例,我们该怎么应对。”
洪令金说道:“以前各地方郡县都要组织百姓,举国哀悼的。”
呃,他这一说,黄平确实意识到这个问题。
说像以前的国丧一样办吧,黄平觉得刘宏不配,他哪里是个合格君父?
并且,黄平也不想给自己好不容易解放思想的人民认个爸爸,这和后世那些动不动就这爸爸,那爸爸的跪人有什么区别。
想到这里,黄平说道:“下期报纸加条短讯通报一下这件事吧,就不要组织人民庆祝了。”
“庆祝?”洪令金一脸震惊。
“对啊,让近期有庆祝活动的地方都停一停,这个时候,这么高兴多少有些不合群。”
黄平一脸的理所当然的样子,他就是怕有人忍不住高兴,多少还是对逝者不太尊重。
“我是说我们需要跟其他州一样组织吊唁吗?”
洪令金连忙解释自己问的目的。
“哦,那不用,只要告诉人民皇帝死了就行了,他们要吊唁也由着他们,但是都护府不组织。”
黄平理清他的问题,回应道。
“好,我知道了。”洪令金转身就走。
“对了!”黄平想到什么,强调道:“让百姓最近不要搞什么大型庆祝活动的事,一定要注意哈,保不齐伐蜀大军又来打扰我们种地。”
“嗯,明白!”
洪令金头也不回地离开。
“嗨,真是操碎了心!”黄平感慨。
对于北溟都护府的做法,现在没有人有空来指责他们。
刘宏驾崩之后,朝堂上下忙着两件事。
治国丧、争权夺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