黎甲马摊摊手,表示对散落的乡村,自己麻爪了。
“这个要慢慢来,不用急,只要跟我们走,过得更好,他们自然就会跟上,这也算是利用他们的人性吧。”
黄平笑了笑,情况就是这么个情况,当初他们要强硬推行土改的时候,他就猜到这个问题。
就算自己没办过,也知道各地实际情况不一样,这就是后世经常说的因地制宜,一刀切完全是扯淡。
“我们素质达标的人手不够,这是不容置疑的事实,即使现在,勉强填充进官府的管理人员,一样不全是思想达标,道德高尚、理想远大的人才。
充其量是像你我一样,需要利益驱使,能力些许出众的贪婪俗人,需要人民监督来使用职位赋予的权力。”
黄平又重申了一次人手不足的问题,表示自己也无能为力。
“好吧!不过,主席,自从上回章武县令被杀之后,各级官员做事倒是认真起来,但是基本变成了不求有功,但求无过的保守态度,实行拖延策略,极大的影响了我们在百姓心中的信誉,我怀疑他们仍旧是在对抗你否决取缔穷奇的决定。”
说到监督,黎甲马倒是想起了一些内部的事情,有些担忧。
黄平不禁哂然一笑:“对抗我有什么用,等到百姓看不下去了,连我一起杀了?那也无所谓,你知道我和三哥当初都混成野人了,还在乎这些?”
“呃,这……”
黎甲马没法接话,当初要打野人的时候,两人确实一副不怕死的样子,没想到现在还是这个心态。
“这个不用担心,懒政这种事情就不是错?找不到证据?就像向重叠的杯子注水一样,那是我们从上往下看到是倒下去了,但是从下往上看可就不同了,底下的杯子有没有水,杯子自己还不清楚?旁边的看不到?”
黄平一连几个反问,黎甲马一愣,也是,到时候先摔碎的,肯定是中间觉得不动就不错的杯子。
“那我就先不管这个事情了,等洪令金同志那边推进工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