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老大爷说不是,是因为看到你,他们的鼻尖眼角就发酸,想哭,不知道为什么。
后来我俩讨论了一下,又去岐黄学院找张仲景院长咨询了一下,得出一个结论,很震撼的结论,你知道是什么吗?”
“哦,这其中还有病理?难道是他们生病了不成,有让张神医看看吗?”
黄平诧异道,还有一丝焦急,茶水开了都没注意。
“呐,就是因为你这个样子。他们或者说现在整个常山,北溟都护府的人民对你的感情很特殊。
看到你的时候情绪会变得格外激动,导致气息紊乱,哦就是你说的那个激素分泌失衡,以至于想哭。
张神医说这种情况很正常,特别思念或者崇敬一个人的时候见到他就会出现这种情况,情感共鸣的时候,眼泪不自觉地流下来。
现在知道我为什么说他们不是怕你了吧,你是这几千年来第一个看到尘埃里的他们,并努力让他们过得好的‘统治者’。”
“呵呵,三哥,别吹牛了,我们连当初理想的一小步都没完成呢!也许只是他们感情敏感吧。”
黄平不好意思的挠挠头,张三夸他还真不习惯。
“对了,你说我们到底走得对不对?”
张三收起轻松的神态,认真思考片刻,这才缓缓开口:
“我也看不透,比你还迷茫,民主专政与专制并不好分辨,从法律的角度出发,我一向秉持悲观的态度,特别是我们不管如何谈法制,归根结底需要用人治。
也许,最终的结果并不如你的理想那么美好。”
张三说完,看着深沉的天空,也许天知道,但是天又是什么呢?
黄平并不是期待得到什么答案,发展也从来没有标准答案,看着张三看天,自己也看着天空,看着蓝天之后的黑暗。
“好啊!你们两个躲这里装深沉了,也不说去帮帮我。”
没过一会儿,一个精灵般的声音在两人耳边响起,黄平一激灵,只觉得是恶魔低语。
“呀!张灵同志来了,快请坐,请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