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屯长一惊,问:“可是云中大破鲜卑的度辽将军,李膺,李度辽?”
“然也!”
得到肯定,那屯长语气更软:“是在下士卒莽撞,冲撞了公子,些许马匹,权当给公子赔礼,公子可否放吾士卒,待在下领回管教。”
软归软,但是李膺都死了十多年了,再加上两次党锢之祸都有他,余威早已不存,更多的是作为军人对他功绩的敬意。
所以屯长坚持要回士卒,这事就这么揭过。
“好说,好说!”
黄平顺坡下驴,准备把这个问题揭过,井陉关再没落,还是有一个满编曲五百人马的,上面还有校尉管辖。
以他目前的力量,惹急了自己倒是可以跑,这个村子肯定会承受怒火,替他背锅,全村人可就真的完了。
“不知将军来此,所为何事?”黄平明知故问。
“小公子当知晓,方今天下,各地驻军之粮草军需供应紧张,故我等只是奉命前来筹集粮草。”屯长说道。
黄平不信,“果真?将军不知此地为佃农上交出产已逾八成,如何还能筹集将军所需粮草。将军莫不成喜食人肉,善饮人血?”
…“公子说笑,吾等非是草原野人,怎会有此喜好,然军令如山,吾等断不能空手而归。”说到粮草,那屯长硬了。
“若将军信得过在下,在下倒是有一两全其美的法子,既能让将军征上军资,又不背负骂名。”
黄平平淡地提议,丝毫不在意那屯长硬起来的语气。
屯长坚持三秒的气势又泄了,问黄平:“小公子有何妙法,说来听听。”
黄平走上前,示意屯长过来说说悄悄话屯长犹豫一下,走了过来。
黄平小声说:“将军今日可先征一石,回禀上官此地已被榨干,宽限一季,待夏收时节再来。”
“公子之意,截胡?”截胡谁他不敢说。
“非也,在下来此一为拜祭战死老卒,二为推广新农具,研究新产业。在下可保增产一倍,到时你我两军这么将其消息一断,他人仍按旧数征,我等按新产分,岂不美哉?”
屯长眼睛一亮:“所言当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