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黄平一直在旁边笑个不停,木匠气就不打一处来,怎么看黄平怎么不顺眼。

木匠气呼呼地说:“快说,又要做什么?”

黄平不好意思地挠头,道:“想印点东西,不多,一家一套。纸张要把一面染红,我等下就去给你搞颜料来。对了,您雕过神荼郁垒吧?”

木匠:“我一个木匠,一个成熟的木匠,怎么可能不会雕像?不过两位大神的像还真没雕过,以前都是挂写他们名字的桃符。”

“哦,嗯,还有一副对联,你觉得怎么样?”黄平问道。

木匠:“听起来不是很多,应该是可以的,还有,对联是什么?”

黄平:“和桃符差不多。”

木匠:“还有神荼郁垒雕什么样子?”

“大桃树下的两位门神手执苇索专注的盯着进门处,面相威严庄重,须发张扬,剩余的你自己想吧……”

黄平也是有点挠头,后世的那些门神为了体现凶,各个都搞得有点丑,如果丑就能辟邪的话,中东的每家每户在门上挂个挂小日子岂不是世界太平了。

黄平突然邪性一笑,收起突然冒出来的想法,对木匠说:“你先构思一下怎么雕版,印出来的门神是一幅画,分左右两页。我去准备颜料和对联内容去。”

说罢转身就快步往村委会跑去,至于自行车,真的硌屁股,颠腿,先放这吧。

木匠举着手,想到刚才黄平的诡笑,欲言又止,只能任其离开,自己开启找板子开始雕。

很多人认为雕刻是要完整地在脑海里刻画清楚之后再动手,木匠却不认可,他认为,有个轮廓就该动手了,其他的都是下笔的时候补充完善的。

般的一堆堆白云在高空中快速掠过,太阳虽然仍旧高挂空中,但已经跑到南回归线的日头,不会带来火辣辣的感觉,只有一股暖意缭绕,舒适恬静。

黄平走在微风中,双眼微眯,享受着温暖的阳光,空中依稀传来通知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