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越发怜爱失忆的白轻鸿了。
一个没有任何能力的原始返祖人类雌性,又怎么可能斗得过身怀巫蛊之术的祭师?
图雅连忙摇头:“你们……你们有什么证据证明是我下的蛊?我真的什么都不知道啊,你们不能这样冤枉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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蛇首领和白虎首领见她慌乱地哭了起来,心底泛起恻隐怜惜。
蛇首领:“或许其中还有别的隐情……”
狼首领却看向兔族长:“族长前辈,怕是我这两个兄弟也中了蛊毒,您能想办法解了吗?”
兔族长点头:“这东西其实很好解,只需要把母蛊杀了就行,子蛊就会死亡。”
图雅摇头:“我不要!你们这是诬陷!你们是在嫉妒我!”
狼首领不由分说地扣住图雅。
旁边的蛇首领和白虎首领闻言,脸上都有些犹豫。
他们的理智告诉他们,狼不会害他们,但是他们感情上又见不得图雅这么慌乱又可怜。
兔族长在房间的香炉里点上一根干燥的木枝。
木枝在燃烧时,散发出幽幽清香。
图雅剧烈挣扎起来:“不,不要!”
随着她的挣扎,一只蛊虫渐渐在她的眉心浮现,又从眼眶里爬出来,受不了木枝的味道,想要逃跑,跳到了地板上。
兔族长抬脚,一脚将那小虫子碾碎。
图雅的心也彻底死了。
母蛊死亡,蛇首领和白虎首领只觉脑中一片清明,那些对图雅的怜爱瞬间烟消云散,消失不见。
图雅滑落在地上,大吵大闹过后,脑中有片刻空白。
当着这么多人的面被拆穿,她还能说什么呢?
对了,还能拉人垫背。
图雅怨恨地盯着床上抱着孩子静静坐着看戏的白轻鸿,眼底满是阴狠:“都是你,都是因为你!”
她拔下头上的木枝簪子,猛地冲了上去。
兔族长吓坏了:“小白!”
三个男人几乎是出于本能,护住了床上的白轻鸿,一脚踹开了扑过来的图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