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道这熟悉的声音，蒋零缓缓起身，与林熙对视一眼，瞳孔骤然一缩，惊愕的看向黑暗中那张陌生的面庞。

“你是卓大哥？！”两人异口同声道，但语气中却带有一些疑惑。

眼前这人，看佩剑，气质，声音，发型，都和卓飞羽一模一样。

唯独不同的就是那张陌生的面孔。

“是我没错，至于这张脸，这才是我本来的面孔。”修飞羽看出两人的疑惑，主动解释了一句。

两人看了眼修飞羽，又看了眼旁边的左长空，似是了解了什么。

“你……是卧底？”林熙神情郑重的盯着卓飞羽。

“算也不算。我并非为了抓捕猩红之月的成员才加入的组织，而是单纯为了戚穆。”修飞羽道。

“那戚老大呢？”林熙又问。

“死了，被我亲手杀了。”修飞羽毫不避讳。

因为他清楚，林熙加入这个组织是因为当初刚觉醒能力时没钱，加入组织单纯为了赚钱而已。

至于蒋零，则是单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