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就像我们国内现在的企业,很多企业破产,就是因为他们生产的东西,质量太好了,却偏偏不懂营销和资本。”
“.....”
沈建南的口若悬河让宋君若有所思,近一个甲子的时间,黑旗都在海外推广传统医学,但他还是可以清晰感觉到,在华夏本土,传统医学却在逐渐消失。
忽然,宋君直觉感到哪里有点不对劲。
究竟是哪里不对?
能说出这么一番话,太不沈建南了。
在想到之前沈建南拍的马屁,宋君的眼神一凝。
“你小子,拐弯抹角说这么多,到底想说什么?你还没告诉我,怎么防备毛子。”
不愧是老宋,这么快就反应过来了。
沈建南在心里赞了一句,脸上露出了悲壮和沉重之色。
“爸。有件事,我要跟你坦白,憋着我心里,真的很痛苦、很累,很屈辱。”
“......”
“一年前,我到列宁格勒投资,被人绑架了。”
“......”
“等我醒来,我发现,我被人绑在椅子上,蒙着眼。”
“......”
“后来,我认出绑架我的人,居然是苏联国家安全委员会副局长卡诺斯基的女儿其娜,和列宁格勒国家银行行长西多罗夫的女儿尤利娅。也就是现在毛熊的安全局局长卡诺斯基和新晋财政部副部长。”
“因为在生意上,我和苏联国家银行有过往来,得罪过西多罗夫。”
“那时候,我很害怕,害怕她们杀了我。”
“我拼命挣扎。”
“谁知道,她们简直是丧心病狂,用剪刀一点一点把我的衣服剪碎。”
“后来,她们把我强奸了。”
“.....”
“啊——爸,岳丈大人,我真是被逼的,我也很痛苦、很屈辱啊.....”
“救命啊!”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