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是外国车。这才是咱们的。”
“你说南叔是汉奸,我现在去跟南叔说去。”
“我啥时候说南叔是汉奸了。”
“妈。猫娃打我......呜呜---”
“......”
道路不平,有多有水渍可沟壑,小汽车左右颠簸,一路轰鸣。
至一个崎岖的路段,最前排带路的桑塔纳停了下来。
附近,一辆黑色奥迪显得特别醒目。
“这么多歪果仁?”
“哇。歪果仁长这样啊,那眼睛跟我家的猫好像。”
“你看头发,跟大黄的头发像不像。”
“......”
童言无忌。
但童言,总会带来欢乐。
听着四周小孩们的议论声,下了车的卢新月脸上笑开了花。
就像是,魅惑人间的罂粟花。
那个贱家伙,要是看到自己把织月和雅子都带来,一定会吓个半死吧!
火力正旺的年纪,总是最贪吃的时候。
如果每晚还要跟一个好看又漂亮的妹妹睡在一张床上,那简直就是要命的折磨。
老家条件毕竟太差,沈建南不想忆梅在最珍贵最无法忘记的事上留下遗憾,只好苦苦忍受着。
但这丫头,就像是故意跟人做对。
晚上睡觉乱滚不说,还动不动就让人脱衣服脱裤子,简直是想把人给逼死。
无奈,倒霉了郑正。
通——
光着膀子,沈建南以相当标准的姿势练着拳脚,一板一眼,打的相当漂亮。
这厮以前就练过跆拳道、空手道和散弹,把郑正教的军体拳一混,居然有一种赏心悦目的美感。
当然,这个美感只有沈忆梅这么觉得。
情人眼里出西施。
早已分不清是什么感情,沈忆梅的眼里,自家哥哥帅的就像是一块大肉,好想吃掉。
但沈建南就像是木头,每天晚上都躲来躲去的。
这就倒霉了唐敦厚。
啥关系?
木头太硬,沈建南不喜欢跟木头玩,一没事干就找他练拳。
但特么练拳好听,其实就是当人肉沙包。
一点都不好玩。
“老板、疼。别打了。”
通——
“老板。你马子来了,别打了。”
通——
“哎呦。真的,你自己看。”
堂屋门口,沈忆梅就像是傻了一眼,痴痴望着外面。
院外,一个气质非凡的女人迎面走了过来,白色合体的西装勾勒出最完美的弧线,修长的双腿踩着高跟鞋,有一种说不出的优雅气质,靓丽的容颜妖娆的身姿态,让人看上一眼便感自惭形秽。
双手分别各牵一个女人,皆让人无法侧开目光。
一颦一笑,一举一动。
令人心里忍不住想要去呵护备至。
沈忆梅心里警钟大鸣,她有一种直觉,这三个女人全是敌人,特别是中间那个,一定就是勾引了哥哥的那个坏女人。
“狐狸精。”
沈忆梅在心里骂了一句。
如有所感,卢新月朝着沈忆梅看了一眼,昂首挺胸,笑靥如花,赤裸裸的挑衅着。
卢新月同样有一种无法言语的直觉。
门口那个朝自己有敌意的姑娘,很可能是自己的敌人之一。
“老板!你马子......”
“建南。”
熟悉的嗓音从背后传来。
沈建南猛然回首,先是一喜,接着一懵。
“这个小妖精。特么要坑死老子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