跟不上李沐鱼的逻辑。
老爷儿怒气冲冲,道:
“你把人打了,还说是我安排的,怎么,想把爷爷拉下水,保你是吧?”
“我告诉你,这件事,没人会保你。”
李沐鱼冷静说道:
“那好,我们来聊聊,在这个任务当中,我的职责是什么?”
“您说保护目标安全,免遭袭击。”
“那么现在问题出来了,我们遭受目标袭击,这种情况下,我们是引颈受戮,还是自保?”
“我选的是自保。”
“我就问,您说,我该引颈受戮吗?”
李沐鱼转头望向刘文轩,冷冷道:
“你说,我是任由刘氏羞辱,还是自保?”
刘文轩怒声道:
“信口雌黄,我刘氏怎么羞辱你了?”
李沐鱼漠然道:
“我的人,被迷晕了,躺在刘琦的床上,刘琦都特么脱光了。”
“这不是羞辱,你想说什么?”
“这个地方的人,你们刘氏可以随意搞?”
李沐鱼转头看向老爷子,淡淡道:
“你要是觉得无所谓,那我就认错,我给刘琦跪下来,磕头叫爷爷都行。”
一把钢刀,直挺挺扎在老爷子的心窝里。
老爷子眼睛直直瞪着李沐鱼,眼神中,满是怒火。
停顿几秒,老爷子转过头,语气阴沉:
“贤侄,你们刘家真是出人才啊?”
“一个人把我们家晚辈,打的抬不起头。”
“一个更厉害,他……”
“贤侄,今晚之前,我们李氏,没有怠慢你们刘氏吧?”
“即便那小子,六战全胜,我们李氏被人笑话,我说过一句话了吗?”
“技不如人,自家晚辈不成器,我认。”
“可这是什么意思?”
刘文轩压着牙,怒声道:
“即便有误会,有必要下这么重的手吗?”
“刘琦重伤,一位宗师被废,我如何跟我父亲交代?”
老爷子沉声道:
“你不必给你爹交代,我会跟他说。”
“受伤可以痊愈,脸丢了,想捡起来,你告诉我怎么捡?”
“生死事小,失节事大。”
“我们李氏是比不上你们刘氏,但也不能将我们李氏的脸面踩在地上吧?”
“贤侄,你要什么,我们李氏赔,赔不起,砸锅卖铁,那是我们自己的事。”
“但是,这件事,你们刘氏,最好给我一个解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