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缘际会之下,魏讽与吉平耿纪、韦晃、吉邈、吉穆均在洛阳。
这一场命中注定的“叛乱”一如既往的发生。
那么问题来了?
因为…关麟的缘故,他们那命运的齿轮,能否发生改变与偏转呢?
…
…
黄昏,那懒散的阳光洒落在崭新而庄重的洛阳城墙上。
金色的光辉映衬着巍峨的城门,使得整个洛阳城都沐浴在一种神圣而庄严的氛围中。
曹操,这位中原与北境的霸主,这位大汉十三州,他一人就雄踞九州的枭雄,此刻正站立在城门之外…
他的身后是一群精锐的士兵和谋士,他的目光远远地投向了远方的道路,仿佛在期待着什么重要的人物到来。
随着一阵轻盈的风声,一个马队出现在了曹操的视线中。
似乎是马队提前得到了什么风声…
马车遥遥就停下,从马车中,左慈在葛玄的搀扶下缓缓走出,姜囧亦是翻身下马,庄重的前行…
他们一道行至曹操的面前。
“大王…”
左慈与葛玄行的是道理,姜囧则是单膝跪地。
曹操则是三步并作两步,踏步上前搀扶起了姜囧,也示意左慈与葛玄不用行礼… 我的御灵来自华夏
“哈哈哈哈哈…”
他的虎目眯成了一条缝,笑容可掬,“姜将军、左先生…你们快马送来洛阳城的白磷,孤已经听人禀报了,哈哈哈哈…此番你们均立下大功了,大魏如今正直用人之际,孤已经下令封姜将军为安西将军,也封你那儿子姜维为牙门将,至于左先生…权且好生歇息几日,我对先生与道门均有重赏,啊…哈哈哈哈…”
曹操保持着一如既往的大笑。
姜囧当先拱手:“多谢大王!”
左慈与葛玄也纷纷又一次行出道礼,左慈缓缓的说,“在大王这儿,老夫从不图什么封赏,老夫所盼…唯是大王言而有信,在一统之后重用我们道门,将我道家丹鼎一派奉为国教!”
“哈哈哈…这个自然!”曹操颇为爽快的答应。
曹操身后的许褚则是伸手示意道:“大王已经为几位准备好了接风的宴席,诸位…请——”
“多谢大王…”
这边,无论是姜囧还是左慈、葛玄…他们在许褚的引领下就去赴宴。
倒是另一边,就在曹操见到左慈、姜囧他们时,一个校事府校尉小声在程昱的耳边说了些什么。
也正是这些让程昱的脸色骤变,他给这校尉使了个眼色,校尉先行离去。
程昱则是悄悄的行至曹操的身后。
“大王,有一件好事儿,一件坏事儿,大王要先听哪一件?”
尽管是问询,可程昱的脸色很是严肃。
通过程昱的脸色,原本还心情大好的曹操神色一下子变得凝重了起来。
“先捡坏的说…”
随着这一句,程昱又靠近了曹操一步,然后用只有他与曹操才能听到的话语,轻声道:“大王,姜将军与左慈带来的这批白磷是假的…”
“假的?”
曹操的面色骤冷。
可他克制着自己的情绪,也克制着自己的声音,他眼神示意程昱先不要接着说,然后转身一边往马车上走,一边吩咐程昱:“跟我来——”
这一刻,曹操的脸色差到了极致。
…
…
“告辞——”
“告辞——”
随着一声声的告辞在密室响起,除了魏讽外,其余的诸人均已经先后离开。
他们不敢一起出去,于是…每隔一刻钟走出一人,以最隐秘的方式离开。
陈祎是最后走的。
临行前,他不忘再三向魏讽探问过那“正旦日”行动过程中具体的细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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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呼”…在一声幽幽的呼气声中,陈祎才庄重的与魏讽道别。
当然,离开了这里归离开了这里,可陈祎的心绪始终凌乱,他像是在心头不断的做着天人征战。
他在权衡…权衡利弊!
做…还是不做?这是一个问题!
生存还是毁灭?这也是一个问题!
反观魏讽,他不知道陈祎那复杂的心境,事实上…凡是能参加今日密谈的,均是他笃定的汉臣,是如同董承、荀令君那样的人物。
呼…
魏讽也是长长的吁出口气,像是将计划爆出后,如释重负一般…
他最后将这密室收拾了一番后,这才缓缓走出,可没曾想…刚刚从地下步入酒肆的正堂,就见到了一名乞丐守在这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