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头往郑秀妍怀里一扎,李纯揆吃吃笑着开口:“就你这种目中无人的性子,我劝你不如趁现在就把股权转给西卡,免得哪天被人坑的把s.w再赔出去。”
李明善透过车内后视镜,看了眼正朝着自己微笑的李纯揆。
这丫头应该是听到了什么消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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亦或者说,是李秀满兄弟俩知道了什么,只是不好明说或者不确定,只能让李纯揆通过这种方式来提醒自己。
“我知道了。”
“那就好。”
等郑秀妍二人各拎着两袋打包盒下了车,有了前车之鉴的李明善也不敢多做停留,直接返回了自己的公寓。
也就是之前韩孝周租住过的那间房子。
说来那位房东大叔也是倒霉,前手一拿到韩孝周以全租房价格缴纳的押金,转身就毫不犹豫地投入了在海外游资刺激下,表现如火如荼的股票市场。
等韩孝周退租时,这位大叔因为不想套现价值正在不断上翻的股票,咬牙找了各种借口一拖再拖地赖了大半年。
转眼到了七月,等华尔街投资机构带着海量红利回归本土救市,kospi开始调头向下俯冲的时候,这个两千五百万韭菜之一的男人也只能握着不断缩水的纸片儿捶胸顿足。
这里就不得不多提一嘴,在98年为了从国家破产的阴影中逃生,外汇储备几乎见底的南朝鲜不得不接受了imf提出的各种苛刻条件,其中就包括了进一步开放国内金融市场和成立金融监督院。
如果说金融监督院的成立是给那些本土大小财阀们套上了不允许大幅举债的缰绳。
那金融市场的开放,就等于是把自己白嫩嫩的肚皮留给了逐利成性的秃头鹰。
人家饿了就来,吃饱就走。
谁敢牙蹦半个不字,一个不自由的帽子先给预备上,看你怕不怕。
就此,东亚金丝雀的名头彻底坐实。
话说回来。
李明善落地汉城的那天,这位大叔也正巧收到了韩孝周的提告。
只是经历了人生大起大落的这位却借着酒劲误打误撞地冲到了s.w闹事,跟那位前另类投资部部长狠狠地共情了一把。
但好在李会长心善,得知此事的第一时间,就按当时价格把这间房买了下来,才免得这大叔在生命之桥上结束自己的生命。
“我回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