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元君这里做了平淡处理，只带着几分不解，很自然地接受了姑姑的投怀，一只手轻轻搭在刘艺菲的肩后，解释道：“姑姑，我义父做事颠三倒四的，你可不要跟他一般见识。”

刘艺菲的声音很轻，带着娇羞和嗔怪，笑道：“你自己做事才颠三倒四的，也不害臊，还说人家。”

张元君更是不解了：“姑姑，我……”

刘艺菲从他胸膛慢慢伏起，眼波流转，说不尽的风情：“你还叫我姑姑？”

张元君慢了半拍才说：“我不叫你姑姑，叫你什么？还叫你师父好了。”

“你……你这么对我，我还能做你师父吗。”

“我怎么对你了？”依然不解。

刘艺菲抬眼，眼角堆着笑意与羞臊，看了张元君两眼，又不自主地低下眉去。

接着，她伸出自己的右手，挽起臂上的轻纱，露出一截小臂。

“什么？”张元君依然不明白要看什么。

“你看。”

张元君的手轻轻搭在女孩儿臂上，看了看：“没事儿啊，什么都没有啊，姑姑。”

“你还叫我姑姑？”

张元君这才又看向刘艺菲的眼睛，带着不解。

刘艺菲说道：“我们古墓派的门人，世世代代……世世代代都是处女传处女。你今晚这样对我，我师父给我点的守宫砂，”刘艺菲羞怯地撇了撇嘴，撇了一眼右下角，“没有了。”

“姑姑，我今晚怎么对你了？”奈何少年杨过真的不懂。

“别说了。”刘艺菲带着几分焦急，“总之，总之你就别再叫我姑姑就是了。”

“我不叫你姑姑叫你什么？姑姑，你可怜我，教我武功，把我养大了，对我好，我发过誓，要一生一世听你的话，尊重你。可是你不让我叫你姑姑，那你要我叫你什么呀。”

刘艺菲捧起张元君的脸，问道：“难道，难道，难道你不当我是你妻子？”

张元君眼里充满了震惊：“妻子？我从来没想过，我只当你是我师父，是我姑姑。”

“你……你……你……”刘艺菲“气急攻心”，捂着嘴咳出了“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