且说此刻,屋里传来的水音让冯紫英心里泛起了嘀咕,他暗自琢磨着,园子里的太监哪有胆子在这儿洗澡,那在屋里的肯定是个女孩子无疑了。他心里头着实好奇,特别想知道里面究竟是谁,可理智马上就拉回了他,告诫自己可绝对不能这么做。毕竟这是私自窥探王爷的女奴洗澡,要是被人发现了,那后果不堪设想,自己辛苦打拼得来的仕途说不定就这么毁于一旦了,一想到这儿,他心里满是惊恐,赶忙强行收住自己那好奇的心思,心里只想着得赶紧离开这个是非之地才好呢。
然而,那若有似无的流水声,就像有一股魔力似的,不断撩拨着他的心弦,让他心中那股燥火竟渐渐冒了出来,而且越烧越旺,实在难以忍受了。在欲望的驱使下,他内心开始动摇,把可能面临的风险全都抛到了脑后,满心只想着去寻求那一时的满足和快意,全然丧失了应有的理智和对后果的考量,整个人仿佛陷入了一种魔怔的状态。
可这时,他已然被那强烈的欲念占据了心智,迷了心窍,竟大着胆子挑起那门帘往水房里看去。
只见屋内白蒙蒙的水汽虽弥漫着,但也还能瞧得清楚大概情形。屋子正中摆着一只直径七尺左右、橙色楠木制成的浴桶。视线之中,呈现出一片如明月般皎洁、白玉般娇嫩的少女裸背,原来是个妙龄丫鬟正在沐浴。
冯紫英平日里也算见识过些风花雪月之事,可这般窥视女子洗澡的情形,到底与平常正常相处不同,这种偷偷窥探的行为,让他竟生出一种别样的、不该有的刺激之感,同时心里又夹杂着深深的愧疚与不安。虽说此刻只能瞧见一方玉背,可那背脊白皙嫩滑,肩胛处微微鼓起,凸显出清秀的骨骼线条,横着的是后背锁骨,竖着的则是背脊肩胛骨处柔美的线条,一头青丝秀发如今被水浸湿,归拢成一披,斜斜搭在圆润的肩膀上,整个脖领都露了出来,修长且白腻,隐隐能看到几丝筋脉,瞧这样子,定是个相貌出众、品貌俱佳的女孩子,绝非寻常宫女丫鬟可比。虽说冯紫英暂时看不到这女孩子的正面,但单看这少女背脊肩胛骨的模样,便能想象出那正面想必也是极为娇美的,心中不由浮想联翩,一时竟有些失神。
他心里很是矛盾,一方面深知自己此举大错特错,不断责备自己怎么就管不住这荒唐的心思;可另一方面,又难以抑制地继续去观察那少女的后背,仿佛被一种无形的力量拉扯着。
再往下看去,那少女背脊正中,有一道小巧秀挺且自然凹下去的后脊沟勒痕迹,此刻上面挂满了水珠,一滴滴清流顺着少女背脊的起伏缓缓流淌而下,那景象瞧着竟有几分别样的韵味,让人看了忍不住心生涟漪,同时也让他越发深陷在这不该有的窥视中,难以自拔。再往下去,少女的腰肢纤细如柳,婀娜多姿,看着着实让人觉得可爱又怜惜,让人不禁遐想,若是能在正常相处的情况下,友好地打个招呼,认识一下这般美好的姑娘该多好,可当下自己却以这样不光彩的方式窥探着,真是不该。
冯紫英继续往下瞧,越看心里越发难以平静,理智在不断地呼喊着让他赶紧离开,可那心中的好奇与不该有的念头却怎么也压不下去,只一味地沉浸在当下这不该有的窥视之中,仿佛能多瞧上几眼这后背的景象,心里那种矛盾又复杂的情绪就能得到些许缓解似的,可实际上,每多看一眼,他内心的愧疚与慌乱就更深一层。
他心里越想越乱,脑海中尽是些不该有的想法,见那少女在桶中轻轻拨弄着温泉水,掬起水往肩膀上泼洒,水珠点点,在屋内水汽的映衬下,仿佛都带着一种别样的光彩。冯紫英瞧着这后背的景象,心里那股燥火越烧越旺,已经全然顾不上可能面临的风险了,满心只想着满足当下这不该有的快意,心里还暗自庆幸自己误打误撞来到这儿,能看到这般场景,可同时又无比痛恨这样失去理智的自己,眼中都布满了血丝,胸口像是憋着一股气,浑身燥热难耐,整个人都陷入了一种极为失控的状态。
他心里甚至冒出了更荒唐的想法,恨不能立刻挑帘进去,也不管将来会面临怎样的生死祸福,全然没了理智,只想着要对那少女做出些极为不恰当的举动,可心底深处又尚存一丝良知在拉扯着他,让他又有些犹豫,内心就在这欲望与理智间激烈地挣扎着,却始终难以克制那不断涌起的恶念,整个人都处在一种煎熬之中。
他心里胡乱想着,王爷平日里虽有诸多美女相伴,可眼前这丫鬟看着如此出众,说不定王爷都未曾好好留意过她每一处的独特之处呢,自己此刻这般窥视,竟生出一种别样的、扭曲的满足感,仿佛窥探到了什么不得了的隐秘一般,那心思越发难以控制了,可每一次这样想,又会有一个声音在心底谴责自己的卑鄙与无耻。
正这般胡思乱想着,那少女竟从木桶里站了起来,这一站,就如同一幅优美的画卷在眼前展开,点点水珠从她身上顺着那柔和的身体线条流淌而下,从臂膀、背脊、臀瓣到玉腿,每一寸肌肤都像是被清水洗刷过的美玉,散发着一种别样的美感。冯紫英瞧得有些呆住了,心里又是惊叹于少女的美好,又是懊恼自己怎么越发深陷在这不妥的境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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