冯紫英瞧她这般还要遮羞的模样,不仅不怒,反而越发得意,只管尽情享受这其中滋味,又品了一口酒,忍耐不住,自己用手隔着裤子略略摩挲安抚了一下,又冷冷道:“遮什么?你放荡浪荡也不是一天两天了…… 这会子倒装起贞女来了?你既不愿意脱,可要爷来帮你一把…… 只是话说在前头,今儿若是你不乖乖地主动些,而是要劳动了爷,回头…… 嘿嘿”。他本就是个玩弄刑名的老手,知道对于这般柔弱的女子,既然此时她心防已失,有了畏惧惶恐之心,有些话若是明明白白说出来,比如污蔑情妃、赏给兵丁玩弄等等,倒不如不说透,留些余味让她自己去想象,反而更能让人愈发遐想惊惧。
果不其然,三姐听到那番话后,本就因羞惭而泛红的脸蛋,从肩膀到胸膛都似染上了一层红晕,此刻竟又泛出了一丝苍白,那红与白交织在一起,更显此刻她内心的煎熬与痛苦。她那一双原本秀美的双眸,此刻就如同被烈火灼烧、热油烹煮了一般,满是愤恨与羞怒,直直地瞪向冯紫英,仿佛要将心中的怨怼都通过这目光宣泄出来。她咬着嘴唇,太过用力之下,那下嘴唇的唇皮已然被咬破了,丝丝朱红渗了出来,似要化作点点血珠。可即便心中恨意难平,她终究还是无奈地垂下了头,语气里满是哀怨、羞恼与不甘,却又迫于眼前的形势,不得不哀声求告道:“不…… 我乖乖地按您说的做,脱干净也就是了,…… 只求大人…… 您能满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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伴随着一声饱含恨意与无奈的叹息,三姐缓缓松开了原本紧抱的双臂,那本想尽力遮掩的胸前双峰,也随之微微晃动了一下,似泛起了屈辱的波澜。随后,她缓缓将手反背过去,伸到背脊腰眼处,摸索着那粉绸肚兜的背带绑结。指尖触碰到自己后背那光滑细腻的肌肤时,她只觉心里越发凄凉,暗暗恨自己为何生得这般模样,要是相貌丑陋、年华老去,是个无人问津的老妇,或许就能躲过眼前这般被人肆意折辱的厄运了吧。可这也只是无奈之下的空想罢了,又怎能改变她如今这有着娇美容颜、冰肌玉骨,却身为女奴、只能任由他人欺凌的悲惨命运呢。
她纤细的手指微微颤抖着,一抽一提,终于将肚兜的背带结儿解开了。此刻的她,心如死灰,深知今日这场劫难是躲不过去了,自己的身体恐怕马上就要毫无遮掩地暴露在这人眼前,成为他肆意观赏、把玩的对象了。她的手颤抖得愈发厉害,带着愤恨与绝望,颤巍巍地将那娇粉肚兜的两个摆幅轻轻提起,微微低下头,把肚兜从身上摘了下来,绕过自己的玉颈,整个取了下来。
此时此刻,她被人逼迫至此,要自己褪去衣衫,赤身裸体地承受他人这般不堪的对待,不仅不能有丝毫的遮掩、反抗,连讨价还价的余地都没有,甚至还得主动去迎合、奉承,这般自辱自轻的行为,让她的内心痛苦到了极点。她心里既恨眼前这个恶毒的冯紫英,也恨自己这坎坷多舛的命运。哪怕她天性中带着一股娇蛮劲儿,曾经还凭借着那点机灵劲儿戏弄过贾琏、贾蓉,可如今,少女胸前那原本应是美好、隐秘的双峰已然袒露在外,再也无法遮掩了。也不知是从哪里涌起的一股倔强心气,她干脆任由双手垂落身侧,不再做那毫无意义的遮挡动作了。她倔强地闭上秀目,一行行清泪夺眶而出,顺着香腮滑落,滚过玉脖,最后滴落在那雪白细腻、高耸的一对少女双峰上,那场景,满是无尽的哀伤与屈辱,令人见之不忍。
冯紫英此刻露出极为丑恶的嘴脸,竟以一种极为不堪的姿态,一边喘着粗气,一边做着些让人不齿的动作,目光还紧紧盯着三姐,那眼神里满是低俗的意味。
而三姐呢,此时被迫袒露着双峰,她心里又羞又愤,脑海中却不受控制地浮现出曾经和心爱之人相处时那些亲密且美好的画面,那是有着真挚情感在其中的,和此刻被逼迫的情况截然不同。可她心里明白,今日在这等恶劣的处境下,自己怕是难以逃脱了。她深知自己本就生得有几分动人的模样,这双峰也曾是只愿展现给珍视之人的美好,在过往与贾琏、贾蓉等人的纠葛,以及和柳湘莲、秦可卿相处的经历中,她也知晓自己有着别样的美丽。只是没想到如今却要在这冯紫英的胁迫下,做出这般屈辱的行为,仿佛是在进行一场痛苦又羞耻的表演。
她心里清楚,此刻不管是挣扎还是哀求,对于眼前这个满是恶意的冯紫英来说,都不过是自取其辱罢了,根本不会有什么作用。无奈之下,她心一横,缓缓伸出手,朝着自己那粉色小裤的地方伸去,手指触碰到松紧带,犹豫了一下,还是轻轻往自己的腰肢处用力,将那裤子略微拉松了些,以便能慢慢褪下,遮住那本应隐秘的部位。她此刻跪坐着,这个姿势下要褪去裤子,难免会有一些动作,像是稍稍抬起臀部,伸展一下腿足,可这些正常的动作在此时这被迫的情境里,却显得那么的屈辱,仿佛是在进行什么难以言说的难堪之事一样。
不多会儿,那粉色的绸裤终于被她脱了下来,她的身子几乎完全暴露在这冰冷又残酷的现实中了。她微微张开两腿,一条腿弯曲着,另一条腿伸直,嘴唇咬得紧紧的,眼睛里满是愤恨与绝望,双手无力地垂在两侧,不再做那徒劳的遮羞之举。此刻她身上仅剩下那布料稀少的粉红色丝质内裤,私密之处在那内裤之下若隐若现,那模样看着就让人心酸不已。她本是有着天生的美好风姿,可如今却在这等逼迫下,呈现出这般任人羞辱、宰割的可怜模样,实在是让人叹息命运的不公和这世道的险恶。
此刻这三姐内心满是凄惶,那种苦楚实在是难以用言语详尽描述出来。想当初,她与柳湘莲之间有过往来,可那是出于真心喜爱,二人相处时满是缠绵亲昵,是两情相悦的美好情分。而和可卿相处时,彼此也是深知对方心意,有着深厚且复杂的情谊,那些时光里有着相互理解、交融的温暖。至于昔年和贾蓉、贾琏、贾珍等贾府众人的那些过往,也不过就是她作为一个少女,怀着对世事的好奇,想要去体验、去见识一番,同时也是借此机会,用自己的方式嘲讽、戏弄一下那些只知贪恋美色、贪图享乐的纨绔子弟罢了。
可如今,往昔的那些值得骄傲的、美好的过往全都烟消云散了,曾经的丝丝缕缕的柔情与缠绵都化为了泡影。此刻的她,满心充斥着百般的不情愿、千般的憎恶以及万般的羞耻之感,却被逼无奈,要这般屈辱地褪去衣裳,将自己原本应该珍视、呵护的少女身躯,那冰清玉洁的肌肤,那象征着青春美好的初长成的模样,还有那本应只展现给心爱之人的娇羞之处,统统如同一件没有感情、没有尊严的物件一般,呈现在眼前这个可恶的官员面前,任其肆意赏玩。而她呢,丝毫不敢有抗拒之意,仅仅是为了那一丝几乎看不到的、渺茫至极的侥幸,期望着或许这样能躲过更大的灾祸。这般难堪又绝望的境地,她此前何曾经历过。
回忆往昔,她对贾府那些公子哥儿满心愤恨,他们只知道追逐肉欲,贪恋女色,毫无品德可言。所以她才故意变着法子去和他们亲近,为的就是出一口心中的恶气,报复他们平日里的轻薄行径。她凭借着自己的美丽容貌和灵动的风姿,确实也让贾珍、贾琏等人在某些时候下不来台,出了丑,那时的她,心里虽说有几分得意,可实际上,心底深处那股愤懑的情绪始终难以真正平息下来。
她常常怨恨自己出身太过普通平凡,在那样的环境下,又不得不依附贾家来生活,根本没有太多别的选择。而且她和姐妹都生得颇有几分姿色,这本该是美好的馈赠,可在这复杂又险恶的环境里,却成了招来他人折辱、轻薄的缘由。久而久之,在她心底便隐隐有了这样一个自我否定的念头,觉得仿佛 “天生我就是这般不知检点、风流的性子,就是个只配去勾引男人的下贱之人”,这想法犹如一根刺,深深地扎在她心里。而以往她那些看起来骄傲、蛮横的做派,其实也不过是她刻意表现出来的罢了,只是想通过这样的方式,让自己心里那愤懑难平的情绪,能够稍微得到一丝缓解,能让自己在这无奈又可悲的处境中,找到一点点可以支撑自己的东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