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一年,他成为全县最年轻的副科。
不知道从什么时候开始,他把工作放在了酒场上,对有求于自己的人的进供,由开始时候的忐忑,变的坦然,然后是渴望。
见柳眉的私家车出了镇政府,王占伟拿起电话。
“你干什么?”
“出去散散心,你没有看见镇里人看我的眼神怪怪的。我丢不起这个人。”
“哪里都不要去,呆在办公室。”王占伟不容辩驳的说道。
“我待不下去。我还要脸。”
“要脸了以后就不要再来老鸹庙。”
柳眉的车子停了。话筒里传来啜泣声。
“不要哭了。给你一个任务,查清谁在门口贴的海报。这个人我绝对不会放过他,我让他死的很惨,给你出气。”
“不用调查。一定是张飞一伙,张飞纠集七所八站的头头,整天吃吃喝喝,说你的坏话,你就不知道?最近他们拉上了林恒。推举林恒不是要他当副科,他还没有资格。他们是恶心你的。顺便把我捎带上了。”
“我要证据。”
“能有什么证据?张飞在座谈的那天晚上在政府院子里大放厥词,你没有听见?还是耳朵塞驴毛了。”
张飞,我绝不放过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