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楼后给她发了一条信息。
“外面有个榴莲,记得拿回去。”
“谢谢!”
简简单单的两句话,在没有其它。
我们终究成为了很普通的熟人,没有关心也没有期待,只有出于礼貌的客气。
我与她之间的距离在礼貌中慢慢被拉开,无形中被设下了一道道坎。
每次离开她家时,都有着说不清道不明的难过。
脑袋里的记忆会沸腾,无论怎么转移思绪,那些美丽的瞬间还是会不礼貌的冒出来。
这里成了我与恶魔的交易场所,我想在这里买到救赎,却要付出半天的心碎。
一直忙到下午,离我八百块钱的小目标,还有好远的一段路要走。
突然收到一个大红包整整两百块钱,外加一条语音留言。
“去我那里给我带一条被子来,再从街上买一件厚实的棉袄。”
“怎么了啊?姐姐打算在医院打地铺了。”
“别废话,钱要是不够你先垫上,回头转给你。”
小彩的母亲已经入院了,为了照顾母亲,她在病床边打起了地铺。
我怜惜那朵天天躺在地板上娇花,给她买了一个躺椅。
她的孝心总会让我感到惭愧,看到她的那份孝心,我就会想到自己的父母,但我始终做不到她那样孝顺。
她在病房里整理被子时,那个帅帅的实习医生走了进来。
微笑着对着小彩点点头,然后对着床上的阿姨说道。
“阿姨!你的手术方案下来了。”
随后打开一个文件夹,与小彩探讨起了病情。
她们之间的距离只有短短的十公分不到,这并不是普通的社交距离,已经接近了亲密距离。
我在陈雪的那本心理学上,研究过这种距离。
根据距离推算,她们的关系应该是真的有了一些进展。
猝不及防下的相遇,敞亮的打开了相爱的大门,然后朝思暮想,最后爱而不得。
绝大部分的人都是这么走过来的,不倒在最后一步的人寥寥无几。
我希望她们不要经历这些,也希望她们真的能走下去。
出于好奇,我阴晴不定的笑着走了过去,礼貌的点点头。
“你好医生,我想问一下,阿姨什么时候能做手术啊?”
他猛然抬头时,闪过一丝不易察觉的惊讶,然后微笑着问道。
“你是……?”
一旁的小彩赶紧解释道。
“这是我表弟,陈晨。”
他笑的更加灿烂了,客气的与我握手。
“你好!我叫周巧。”
以前上学时,我有个怪癖。就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