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文一突然想到慕婉心那天晚上说的那句“付先生,下次再见”,可能就是仪表虚伪的那个人。他的眼神突然变得凌厉,瞪着一旁的保安,“我家着火和店里被砸和你有关系吗?”
他立刻挥了挥手,眼神向下想要躲避方文一的眼神,“没有,没有。”
他的畏惧和举动再次印证了自己的想法,他转身就对那个被打倒的人一击猛踢,“放屁!到底是不是你干的?跟你有没有关系?”
这一脚下去后方文一竟然没有留手,立刻挥起铁拳就要再次打在他的脸上,“别,别,别,我说!我说!”
他抱着脑袋,捂着肚子,上气不接下气地说着,“我听张哥的指示去了砸了你的店,谁知道你敢报警,结果我进去蹲几天。张哥找人让我出来后,我就来张哥这里,张哥说可以报仇,我就来了。”
方文一越听越觉得好笑,蹲下身体,拍了拍他的脑袋,用看傻子的眼神看着这个人,“你这脑子是不是有问题?你砸我的店,我不报警你报警吗?你还敢贼喊捉贼!”
转眼视角就来到了那个假保安那里,方文一一把抓住他的脖子,在锁骨和颈项的位置处触摸了一番,随后闻了闻手上的气味,一脸坏笑地盯着他,像个街头的地痞流氓,“你!你不是小区保安吧,小区保安哪里去了?”
他不自觉地摸了摸自己交界处的不同之处,知道无济于事后,选择坦白,“回老家了,我给了他点钱,他就让我干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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方文一回顾整个小区,深感这个地方工资低,设备老旧容易出事,治安不好,谁都不愿意在这里干,难怪那小年轻的选择跑路,“你用了假皮套,对吧!这股皮套温度上来的味道真难闻啊,你怎么不多花点钱买个好点呢?”
他看着眼前这个炸串店老板,又再次不可思议地抓了抓自己的脸,“你?你?”
方文一站起身子,在月光和黑暗交界处,他似黑似白,光阴交汇在他的脸上,那双眸子的深处是对未来的抉择和思考,他再次看了看眼前的这几个人,突然一脸微笑地拍着他的肩膀,“这样吧,我给你个机会,你回去告诉你的主子,就说你打了我一顿。”
他们的承诺必然是答应,自然方文一没有直接放过他们,他再次询问了那个保安关于那张报告单的问题,在方文一的拳头恐吓下他说出了实话:放火那天,在方远的枕头上取走的几根头发,并以此捏造的假证据,父亲毛发或证据的提供者方文一不在乎,只要不是方文一自己的头发那就证明了方文一确确实实有可能是亲生父亲。
方文一回到家发现方远不在家,心里突然要跌落到十八层地狱,他突然才明白,自己真的傻,对方难道只会对自己下手吗?难道不会对孩子下手吗?他飞快的跑出门去,想要找到那几个人,可刚冲到楼下就看到了方远回来。
那熟悉的身影缓缓的靠近,方文一悬着的心刚提起来就放下了,他若无其事地走了回来,自己却因为突然动身和奔跑身子有些吃不消,“爸?你怎么这么急?发生什么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