玄元观的坍塌情况非常严重,三清主殿全部损毁。
后面的厢房塌了三分之二,仅留下些长廊和独亭在风暴中摇曳。
楚九年把战风渊带到安全地方后,指着一个地方大喊:“那里有块大石,还算稳当,让我的人带你们去那边安置。”
说完要走,被战风渊一把抓住手臂:“救那个女的铁面人,或许能从她嘴里套出一点罗情门情报。”
楚九年给他比了个知道的手势,两人已经合作多次,行动之间有着不小默契。
无策军两名策卫把战风战风渊和晕厥中的苏溪放在大石上。
其余的人在风暴中艰难支起帐篷。
苏溪的伤情非常严重,他不肯松手,导致身上被沧澜刺了至少五剑。
有深有浅,不断往外渗血。
有策卫拿来金疮药,给苏溪治伤,撕开衣衫才发现,那些伤可见骨。
这时候,苏溪醒过来。
抓着战风渊的手。
虚弱道:“将军,您无碍就好。”
战风渊也受了点伤,正有策卫帮他治疗。
“苏溪...你....”战风渊没能问出那句话。
苏溪不以为意地摇头,嘴唇苍白至极:“我本是琼州一名乞儿,姓甚名谁,父母是谁早已记不清了。我在琼州流浪两年,感染上风寒,快要断气的时候,是一个女人救了我。”
苏溪眼神开始涣散,嘴里不停说着过往。
“那女人脸上带着一副鬼面,说能治好我,但代价是必须加入一个叫罗情门的组织,成为合格的刺客,为了活下去,我答应了。”
“那女人让人治好了我的病,给我吃的喝的,还认识不少同伴,咳咳咳。”
怀中少年咳出大口鲜血,战风渊心疼不已。
“那两年时间,我和同伴们一起吃住,一起在老师门前学习不同知识,还有刺杀。那女人的手下不断给我们发布任务,最初是杀鸡杀兔。到后来是杀人。杀一村的人。”
“他把我们带到关外,去刺杀无辜的村民呵呵呵。”
这时候,楚九年回来了,给苏溪嘴里塞了颗回春丹。
那丹药确实有效果,苏溪的身子暖和起来,眼眸里也有了生气。
少年靠在将军怀中,一字一句回忆当年的事。
“我们之中有人不愿意,便被那人给抹了脖子,还警告我们剩下的人,说谁不干,就代替村民去死。我们没有办法,只能硬着心肠去杀死那些还在睡梦中的村民。”
这样的日子整整持续了两年。
两年后,苏溪等人被告知能结业了,但要完成最终任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