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本来就很严肃,身为人类,我的强度还是差的太多,若是当时我能不惧世俗的目光,至少有三种办法可以在不需要任何人帮助的情况下脱离困境。”
孟时雨脸上闪过一道被震撼的表情,问道:“哪…哪三种?”
我又吸了一口烟,回忆了一下当时脑子里设想过的方案,答道:“第一种,用内裤,但是要具备无视一切冷眼与嘲笑的强大心理素质,第二种,用手,但是需要克服心灵深处的恐惧和抵触,第三种,前两种条件都具备的同时还要再加上非常人所能拥有的勇气,能做到第三种的人,作为人类这种生物基本就没什么弱点了。”
“第三种办法是啥?”
“直接撅着屁股回宿舍用纸擦。”
孟时雨咽了口唾沫,感叹道:“能想出这些办法的你,可能也没什么弱点了…”
话题扯的有点远,而且有点扯,但我却很享受这种不用过脑子的交流方式。
无论谈及楼下早餐店的豆浆还是av女星或者宇宙外星人,孟时雨一直都是个很好的倾听者, 有时,虽然她什么都没说,我真正想说的话也没表达,可她就是能给我一种明白我到底想说什么的感觉,而我,也有倾诉后的轻松……心里轻松,我脸上露出的却是苦笑,倾诉者与倾听者的关系永远是微妙的,暧昧的,这对于我和孟时雨来说,是危险的。
……
差不多又过了一个小时,按理说迎亲的车队也该来了,可伸长脖子等待的宾客们,包括我,却迟迟没见到迎亲车队,就在这时,一个长相很沉稳的中年男人从人群中站了出来(应该是老黑那边的亲戚)他告诉大家稍安勿躁,车队堵在路上了,照那边的堵车情况来看,至少还要延迟半个钟头。
宾客们本就等的不耐烦,一听到这个消息,更是怨声载道,其实这里的大多数人并不在乎婚礼能否顺利举行,他们只在乎开席的时间会不会因此延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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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过去几分钟,洋房前院的宴会场地上多了几个音响,一段节奏舒缓的音乐从中缓缓飘荡而出,一位看上去应该是主持人的年轻女孩拿着麦克风走到了人群C位,她先是替老黑传达了歉意,然后用很能煽动情绪的语调告诉大家可以边听,边唱,边等,说罢,便跟着舒缓的音乐深情吟唱了起来。
我不禁暗笑,老黑这招高啊,这里还真就被他整成了露天party……
一曲唱罢,音响又切了一首节奏感很强的纯音乐,明显是想煽动大家上去跳舞,见没人好意思,那位不知道花多少钱请来的主持人又走到了人群之中,宾客们不由自主的向后退去,围聚成了一个巨大的圆圈,她就在圈中随着音乐翩翩起舞,动作虽然简单,却不难看出具备一定的舞蹈功底,最重要的是,她能给人传达出一种“我上我也行的错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