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样啊。”

服务员推着一台小货车经过，询问着乘客是否需要水果饮料。

列车逐渐驶离市区，窗外的景色也是被接连出现的山林田野替代。几片分明的田地中，能看见一两位带着草帽的农民，控制着锄头自己不断地犁地。

不是所有人都有这个能力，会用的人也不是特别熟练，有时候经常失误让锄头落地。

石浩灵也不知道什么时候自己的视力这么好了，他问道：“能和我讲讲能力吗？”

“嗯？团长没和你说过？”吴风反问。

“没。”石浩灵。

“这样嘛。”吴风沉默几息，随后放下手机，和石浩灵对视，“你可以理解为能力就像是技能，只不过需要消耗灵力的那种，比起修炼的功法更有一种与生俱来的意思。

如果说修炼者是通过运用灵力提高实力的，那么能力者就是通过灵活运用自己的能力提升实力的，因为每个人觉醒初都是生熟的。”

一个孩子不知为何哭了起来，他的父母只好竭尽所能的安慰他，并对周围的目光回以歉意的神情。

石浩灵掏了掏耳朵：“能力有分类吗？”

“有，自然系和未知系。”吴风回答。

“自然系指被人类知晓并且可以得出完整运用体系的能力，未知系是指存在但能力效果和使用方法不确定或者又多种分支的能力。”

“为什么我觉得这样分类有点怪啊……”

“又没有专门的书来统一能力的分类。”

“……”

沉默中，原本哭泣的小孩停止了，窗外的田野略过了，服务员卖出了第一份东西，准备推车前往下一个车厢。

“咳咳。”这次是吴风率先发言，“实际上，我们这一行，迟早有一天都会用到以暴制暴的。”

石浩灵没有作声，他知道当时听他和那名市长对话的人不止孙子斌一个。并且，他开始明白一点孙子斌说过的那句话了。

见对方不语，吴风继续说道：“我当初也是和你差不多的原因加入艾利斯顿的，只不过可能没你那么不幸，所以……”

“以暴制暴是永远不可取的。”他插话，看着窗外，又看向车厢内的其他人，“这个世界上总是存在一类人，如果不去把他们的问题解决掉，再添加更多的暴力也是无济于事的。”

他们地声音不大，车厢内没几个人在意，就算在意到了，也是之看一眼，随后各干各的。

这两人的对话或许有趣，因为人们捕捉到了开头中的“能力”一词，但细下听去，只是满足一下好奇心。对于那些没有觉醒的人来说，不过是个梦想，于自己无关。

他们放下手中的事，因为好奇所以会抬头看一眼，觉得无聊、无用、无光于自己时，便会回头做自己的事。即使那原本的事情，不过就是消遣的娱乐。

吴风没在意到那些目光，而是追问道：

“那类人指谁？”

石浩灵叹了一口气，笑了起来，伴随着车厢中响起的到站广播，缓缓说道：“他们指……

庸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