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还是那句话，我们的目的是一样的，我们的做法也是一样的，只是，你本能地释放着自己的不满与忿怒，而我只能够将这一切都抛给你。”

“是啊，你还知道啊，这对我来说，公平吗？”

“不公平。”

水镜又一次摇了摇头，他承认将自己所有的负面情绪都输出给眼前的少女，是多么的狡猾的行为，眼前的少女是自己，又不是自己，不应该将她的想法完全抛之于脑后，所幸的是，双方的观念是没有冲突的。

“那你要怎么做呢？”

“由我来借用你的力量，将那份忿怒，那份不甘，都宣泄出去。”

少女笑了，笑的很疯狂，不像是正常的笑，更像是在嘲笑，像是在讥讽，少女甚至笑得将手都放在了自己的脸上。

“四枫院水镜，真是好想法，可惜我又不是无知的小女孩，我是绝对不会将力量借给你的。”

“你会的。”

水镜站在原地没有动，认真的看了看面前的少女，一瞬间少女的手掌已经停在了水镜的胸前，如果不是少女刻意停下来的话，此时，水镜大概已经被贯穿了吧。

“你怎么不躲开？”

“你怎么不刺穿我？”

水镜没有回答少女的问题，反而抛出了一个同样的问题，少女放下了自己的手，她沉默了，是啊，明明刚刚自己可以贯穿了眼前的这个男人，为什么自己没有下得去手呢？

“我说过的，你的“爱”是对自己，对四枫院水镜的“爱”，而我的“爱”，不仅仅是针对一个人，一件事。”

“……是是是，你最伟大，你最宽宏大量，而我只是个狭隘的虚。”

少女听够了水镜的话，冷笑了一声，转过了身去，不想要再搭理水镜，但是水镜微微向前了一步，说道。

“不，我很感谢你。”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