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早点下班吧，明天放你一上午假。”种剑难得又讲了一回人情。

小赵欢喜道：“谢谢队长，队长再见。”

铁人种剑扭头回去办公室，继续加班。

陈天回到家，也没开灯，一个人坐在客厅里静静地思考，他并没有因为这件事意识到自己“犯罪”，如种剑担心的，作为一个年轻人，他意识的犯错的地方不是差点犯罪，而是不够隐秘。

陈天认为，既然他能比别人强，自然得担负起相应的责任，发扬光大中医是责任，清理中医界的败类也是责任。

只不过下次，遇到这种人，陈天会选择“私下”处理，不会再这么张扬，弄的不少人知道。

“任重而道远啊！”陈天起身开灯，能吃能拉的六月又产出了一份肥料，陈天坐在沙发上思考，她就躲在茶几上看着陈天，陈天起身，她也起身，“监督”着陈天这位铲屎官为她工作。

“等着吧，乖乖的，过年就把你带回去给你小主人。”陈天揉六月的小脑袋，对她说。

“喵。”六月叫。

什么意思？陈天说：“明天不给你吃罐头了好不好？”

“喵。”

“蠢猫？”

“喵！”

没劲！

陈天起身，拿了衣服去浴室洗澡，随便六月孤单的在浴室门外挠门，也不加理会，色猫！

事关自己的胳膊，柴林倒也是没有耽误，第二天便亲自跑去卫生局和工商，注销掉了自己的证件，尽管肉痛不已，但也没有别的办法。

陈天自然也说话算话，晚上下课，便去了柴氏中医馆，门口闭馆停业的牌子已经挂出来了，推开门，那感应的中国结也没有膈应人的喊“欢迎光临”。

“都办完了吗？”陈天问。

柴林坐在诊桌后面，来着所有灯，但柴林如今老态尽显，再也不是之前那种精神矍铄的样子。

柴林从抽屉里取出几个证件，推给陈天，眼睛盯着陈天问：“你到底是什么人，可以告诉我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