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清晨,阳光透过稀疏的云层,温柔地洒在了北京城的每一个角落。陈平安早早地从床上爬起,带着一丝初醒的朦胧,却已习惯性地开始了他新的一天。他轻手轻脚地洗漱完毕,生怕吵醒了还在熟睡中的家人。走出房间,一股饭菜的香气扑鼻而来,那是爷爷陈强和奶奶赵翠花早已为他准备好了的早餐——一碗热腾腾的小米粥,几样精致的小菜,还有外焦里嫩的油条,简单却温馨。
餐桌上,师父苏大夫也已经就座,他是一位慈祥而医术高超的老人,不仅教会了陈平安许多生存的技能,更在精神上给予了他无尽的指导与鼓励。四人围坐一桌,边吃边聊,气氛融洽而和谐。陈平安分享着自己对未来的一些小打算,爷爷和奶奶听得津津有味,不时点头表示赞同,苏大夫则以一种过来人的身份,给予他一些宝贵的建议。
餐毕,陈平安帮着收拾好碗筷,便与师父一同推着自行车走出了那座承载着无数回忆的四合院。在四合院门前,两人简短地告别,师父苏大夫拍拍他的肩膀,语重心长地说:“平安,无论遇到什么事,都要保持一颗平常心,记住,医者仁心,你的路还长着呢。”陈平安重重地点了点头,心中充满了感激与决心。
随后,陈平安跨上自行车,迎着微风,踏上了前往轧钢厂的路。沿途的风景快速倒退,几分钟后,他骑到了一个熟悉的拐角,远远就看见路边站着几个人影,正是秦淮如、傻柱、易中海以及刘海忠。秦淮如穿着一件洗得发白的旧衣裳,脸上带着几分憔悴,显然是身体不适。见到陈平安,她的眼中闪过一丝期待,连忙招呼道:“陈平安,你今天来得正好,我今天身体不太舒服,你能不能载我一程去轧钢厂?”
陈平安闻言,微微一顿,随即礼貌地回复道:“秦家嫂子,真是不好意思,我现在也是轧钢厂的工人,按规定骑自行车去再带上您,容易引起别人的误会和闲话。您的身体要紧,如果真的不舒服,还是请假去医院看看吧,身体是革命的本钱,可不能马虎大意。”
秦淮如听了,脸上的期待转瞬即逝,转而化为一抹苦笑,她明白陈平安的话在理,便点了点头,道:“平安,你说得对,是我疏忽了。”说完,她便转身缓缓离去,背影显得有些落寞。
陈平安没有让秦淮如的请求打乱自己的节奏,他轻轻地蹬着自行车,穿过清晨略显空旷的街道,很快就抵达了轧钢厂的大门。门卫老张见他来,笑着点了点头,算是打了招呼。陈平安也微笑着回应,然后径直骑车穿过厂区,朝医务部的方向驶去。
医务部位于轧钢厂的西南角,是一栋三层的小楼,虽然不如厂区的其他建筑那般宏伟,但因其承担着全厂员工的健康保障任务,而显得格外重要。陈平安将自行车停在小楼前的停车区,锁好车后,便迈步走了进去。
一进门,他便感受到了医务部特有的宁静与忙碌并存的气息。几位身穿白大褂的医生和护士正忙碌着,有的在整理病历,有的在调配药物,还有的则在低声讨论着病情。陈平安一眼就看到了林医生和黄医生,他们正并肩站在一张病床旁,对着手中的X光片进行着讨论。而李护士、周护士和赵护士则分别在各自的岗位上忙碌。
陈平安微笑着向众人点头致意,大家也都热情地回应他。他走到自己的办公桌前,这是一张略显陈旧但干净整洁的桌子,桌上摆放着一些常用的医疗器具和几本厚厚的医学书籍。他刚准备坐下,李护士就端着一杯热水走了过来,放到了他的桌上,说:“陈医生,你杯子里的热水已经打好了,温度刚刚好,桌子和椅子我也都帮你擦干净了。”
陈平安抬头看向李护士,眼中满是感激之情。他知道,虽然医务部的工作繁忙而琐碎,但同事们之间的互相关心和帮助却让这个小小的空间充满了温暖。他微笑着对李护士说:“谢谢你,李护士,你总是这么细心周到,有你在,我们的工作环境都变得更加舒适了。”
李护士笑着摇了摇头,说:“陈医生,你太客气了,我们大家都是同事,互相帮助是应该的。再说了,你可是我们这里最年轻的医生,又是从名牌医学院毕业的,我们可都指望着你多教教我们呢。”
陈平安闻言,不好意思地挠了挠头,说:“哪里哪里,我还有很多需要学习的地方呢。不过,只要大家有需要,我一定知无不言,言无不尽。”说完,他便坐下来,开始整理自己今天的工作计划。
不一会儿的时间,医务部的平静被一阵急促的脚步声打破。只见门外匆匆走进两个人,其中一人左手紧紧握住右手腕,鲜血已经渗透了手帕,沿着手指滴落在地上,留下一串串触目惊心的血滴。另一人则是他的工友,神色紧张,半扶半拖地带着受伤的人走了进来。
“医生!医生!快来救救他!”工友的声音带着几分焦急与无助,目光在医务部内急切地搜寻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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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平安、林医生和黄医生闻声迅速从各自的岗位上起身,几乎同时迈向了那对求助的工友和伤者。林医生作为医务部的主任,经验丰富,立即指挥道:“快,把他扶到那边的检查床上。”
三人合力,小心翼翼地将伤者安置在医务部中央的检查床上。陈平安迅速打开急救箱,准备进行初步处理,而黄医生则在一旁协助,同时询问起伤者的基本情况:“怎么回事?是怎么受的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