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局势越来越不对劲了,logos那群家伙还是露出了他们的爪牙!希望资料销毁完成了吧,不然——’
ce60年——
‘还是被发现了么,西瓦,我亲爱的朋友,你可一定要活着啊——’
ce61年——
‘该死的,为什么自然人和调整者不能和睦相处!我们都是人类啊!’
‘难道我做的一切都是错的么?’
‘为什么不能和睦相处!’
ce62年——
‘该死的logos,该死的蓝波斯菊!’
‘索西斯是错误的!’
‘西瓦还是死了,不过好消息是他的孩子还活着!我一定会替你找到他的!’
ce62年——
‘西瓦,你的孩子我找到了,在乌兹米的帮助下已经带回plant了,你可以安息了——’
‘可是为什么啊,为什么自然人和调整者要如此敌对?’
‘难道我所做的一切都是错的么!’
‘······’
ce65年——
‘或许,我是个罪人——’
‘·····’
随着最后一篇日记翻篇,诺尔缓缓闭合了笔记本。
抚摸着笔记本上的署名——尤连·响。
诺尔一时竟不知用什么表情来面对。
他是自然人没错,但却是一个特殊的自然人。
如果这个日记本没有被人篡改,那么——
“最强的自然人,呵呵——”
“我原来还有这个身份?真是让人笑不出来的笑话······”
诺尔以前就一直很好奇,到底是什么设施会选择无偿的帮人进行试管婴儿?
还有自己当年为什么可以独自登上前往plant的穿梭机,一个不足十岁的孩子居然可以在全国通缉的情况下,独自从东亚共和国跑到奥布——
现在一切都明了了,自己——从一开始就不平凡。
“可是——为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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