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此时,有个四五十岁的妇人哭嚎着拨开人群跑到近前,一下子俯下身将那少女紧紧抱进怀里:
“玉兰啊!娘可把你找到了,你看看你,这身子骨怎么瘦成这样?这些天在外面吃苦了吧?走,跟娘回家去!”
那少女却对这妇人十分抗拒,看她的眼神又惊又惧,双手一直用力想将她推开,那妇人倒也机灵,一骨碌爬起来对着那“狗皮膏药”的肥脸就扇了一耳光:
“你这个混账东西!我让你娶玉兰进门是让你心疼她的!不是让你欺负她的!玉兰,走,跟娘回家去,娘跟你赌咒发誓,娘一定帮你好好教训他,让他再也不敢欺负你!”
眼前这出大戏显然让联大众人犹豫了,见他们面面相觑,那妇人眼中精光一闪,趁热打铁道:
“公子,小姐,你们一看便知是那最善心的,你们放心,我再不让我儿媳妇挨一根手指头!!”
那妇人身上散发出浓烈的劣质香水味,香得刺鼻,脸上的白粉更显出眼角的沟壑来,整个人透出“徐娘半老”的捉襟见肘,玉兰用哀求的眼神看着联大众人,见无一人上前,她认命了一般,在那“刺鼻香”的搀扶下颤颤巍巍地站起身来。
胡承荫暗暗责怪自己经历了这许多事却仍旧没有半点长进,他拼命抑制着自己想把那可怜的少女从这桩不幸的婚姻中救出的冲动,他直觉这三人之间绝不是表面上这么简单,他当然可以将少女硬抢下来,可是然后该怎么做呢?他全无头绪。
有些六神无主的胡承荫看了一眼身旁的陈确铮,发现他双手抱臂,目光如炬,一直不动声色地旁观着一切,似乎是感应到胡承荫的视线,陈确铮微微一笑,轻声问道:
“狐狸,你想帮她吗?”
“难道咱们就让他们这样把人带走吗?”
陈确铮眯起眼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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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然怎么办?生抢吗?狐狸,你应该比谁都清楚这世道,你救不过来。”
胡承荫觉得这一瞬间的陈确铮让他觉得有些陌生,他想说些什么,却不知从何说起。
眼看着“狗皮膏药”和“刺鼻香”就要将人带走,廖灿星又不甘心地上前拦阻:
“不行,你们不能带她走!”
陈确铮走过去拉住了廖灿星,朝她摇了摇头,她立马心领神会,不再拦阻。
陈确铮和颜悦色地对那“刺鼻香”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