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贺老师,梁绪衡能同意办成那个鬼样子吗?”
“你们低估她了,对外在形象这些她是全然无所谓的,她心里在乎的是更为重要的事。”
“我的牙又要倒了,贺老师,知道你跟你们家梁绪衡情比金坚,可是不要动不动就对我们发射你们俩的爱情子弹,把我们这些光棍儿扫射得体无完肤啊!”
“剩下的角色就是‘苍蝇’和‘丈夫’了,这两个都有点难,扮演‘苍蝇’的人要用肢体动作表现苍蝇的形态,扮演‘丈夫’的人要表演一个人从健康到生病再到死亡的过程。”
“那就由我来演苍蝇吧!”
“老陈,你真的要做这么大的牺牲?我刚才还没说,办成苍蝇可是要把满脸涂黑,在背后挂上假翅膀,那形象估计是惨不忍睹,你真想好了?”
“这有什么?我都扮成那样儿了,还有谁认识我啊?别废话了,我演‘苍蝇’,你演‘丈夫’,就这么定了!”
“我演‘丈夫’?”
陈确铮和贺础安相视一笑。
陈确铮拍了胡承荫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