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臣之罪,下臣自罚三杯!”
祁霄看着台上一台戏,听着隔壁陆方尽左右逢源,真真是好戏连台。
“陆大将军,今日是我冒昧前来,却不知晓你竟与五哥有约在先了?”
“额……七殿下误会,下臣久闻七月姑娘美名却始终不得见,只好舔着脸来借五殿下的光,希望能一窥七月姑娘真容,一听七月姑娘的琴曲。实在令七殿下见笑了。”
“哦?原来是五哥与七月姑娘有情谊,那今日皇弟也想沾一沾五哥的光了。”
“情谊谈不上,不过是绾琴斋的东主卖我一点薄面罢了。”
陆方尽大笑:“那不若这就将七月姑娘请来吧?”
“不着急,今夜七月姑娘会上台,陆大将军且耐心稍候。正好,上次我与陆大将军所提之事,不知陆大将军考虑的如何了?”
“五哥说的是何事?陆大将军面有难色,怕是什么难事吧?不若说不出来,皇弟也帮着参详参详呀。”
“此事与七弟并无关系。”
“五哥与陆大将军商讨之事定然是国事,既然是国事,又怎能与皇弟无关呢?”
祁霄听着老五老七互不相让,陆方尽周旋在二人之间颇为辛苦,压不住嘴角扬起偷偷发笑,老五老七的心思举朝谁人不知?陆方尽如今正得皇恩盛宠,手掌一方兵权,他们两个想要得太子之位,陆方尽都是最重要的助力之一,他常年驻守临江府,与诸位皇子都无甚交情,难得今次回京逗留的时间长,他们还不乘机拉拢,更待何时?
突然一阵接连的巨响将台上台下的好戏都打断了,祁霄也不禁好奇地循声张望,斜对面的隔间里似乎打了起来,呵斥、尖叫、器皿碎裂各种声音响做一团。
五皇子祁雳走出了隔间,吩咐手下:“去看看,怎么回事?”
祁霄目力甚佳,从一团乱糟糟里轻易认出了一个人影来,不禁皱了眉头,他怎么走到哪里都非得出点事呢?
那头隔间里的动静越闹越大,人群渐渐围聚过去,打架的戏可比长亭歌好看多了。不多会儿五皇子祁雳的随从回来,说道:“禀殿下,是赵公子喝多了。”
“赵公子?哪个赵公子?赵祎那小子?”
“正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