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愤愤骂道。
估计又想起了小平头。
他的声音不大,但还是吸引了酒店经理的注意。
看到何垚的时候,酒店经理眼中闪过一丝忌惮。
何垚知道他那种情绪不是来自自己,而是昨晚芭喜事件的后遗症。
“我当是谁呢!原来是帕敢最纨绔败家的小矿主啊。这里不是矿区,我劝你还是夹起尾巴来做人。说不定我们并购你家矿业公司的脚步,还能往后挪一挪。” 奋斗在明末的边军小兵
其中那个年纪相对年轻的矿主出言讥讽乔治。
看模样应该也得三十多,往四十上靠的年纪。
跟乔治一个毛头小子当众打嘴炮。
可见也不是多有品的人。
乔治立刻笑起来,“嗬嗬,今天才算见识了‘口出狂言’的人是什么嘴脸。你们自己的屁股还没擦干净呢吧?还惦记着吞并别人……还是担心担心自己,别被其他公司并购了吧。”
原本他顾念自己阿爹,没想跟对方当场撕破脸。但既然对方已经欺负到头上来,那还有什么好顾及的。
“小矿主好大的口气!”另外那名一开始还在维持风度的年长矿主也下场了,“我们公司后面什么样不好说,但并了你们一点问题没有。年轻人,逞口舌之快,在当时看起来是与扬眉吐气了。但后面打落牙齿和血吞的时候,可就没这么愉快了。”
何垚原本不想掺和到这种无意义的事情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