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就是爆色几率。
赌蒙头帕敢的人,多半是奔着爆色去的。
而且帕敢的颜色色正不邪,出辣绿浓绿的概率不低。
社交距离下,何垚并不能确定男人怀里这块帕敢的皮壳上,究竟有没有爆色表现。
不过他认为大概率是有的。
要不然自己能看出来的这些皮壳表现,男人未必看不出来。
他能一眼看出自己带来的是次卑原石,赌石的经验必然是丰富的。
这块帕敢,如果没有其他方面足够大的诱惑,代入何垚自己,肯定是不会下手赌的。
这人也是个专捏软柿子的,不管跟另外那同行怎么掐,从头至尾都没拿这块次卑做文章。
但在等待切割那块格应角的过程中,没少冲着何垚冷笑。
何垚只当是看不见。大风大浪都过来了,这条小舢板翻不出什么大浪头。
只是何垚没注意的时候,对方偷偷用手机拍了一张他抱着次卑的照片,发给了什么人。
格应角切开之后,种水应该达到了糯冰种,局部甚至可能到了冰种。但很可惜并没有爆色。
连色花也没有。
横切面看上去像一碗清亮的米汤、又像一碗皮冻。
胶感明显、如汤似冻。仿佛会随着人的轻轻震荡,应力而动。
“这料子的胶质感明显,要是解成片料或者加工成成品,一定会卖出个好价钱!”
解石店老板喜气洋洋的恭喜货主。
何垚连忙冲那位同行拱手致意,“恭喜老板切涨!”
只有那个好为人师的同行发出不和谐的声音,“哼,种水再好有什么用。翡翠这东西,红翡绿翠紫为贵。离开色屁都不是!搁以前都是随手扔的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