仁多保忠说:“杨将军,仁多家族自仁多洗忠青唐兵败,已是大厦将倾,不管杨将军有什么想法,对于我来说,盐州不能丢,这是最后的栖身之所。”
仁多保忠不清楚杨元奇究竟要如何,目前来说盐州之于他极其重要,他守住了盐州,西夏才能容得下他。
杨元奇道:“我觉得仁多将军要的是家族存活下去,哪怕穿过大漠北去那片更大的草原也不是不行。将军,我不是要你离开,而是将军应该好好想想究竟要什么。你屡次邀约,我想着还是见一下将军。大宋没有策略前,定边不会北进,我也想保持现状。大宋要是做出决策……仁多将军,杨家答应你什么都没用,也不敢保存默契,你又不是杨家的人。告辞了!”
“告辞!”
双方调转马头各自离去。
……
仁多保忠知道这次会面不会再有更好的结果,他也拿不到最想要的东西,但这也并非全无收获,两家愿意来到边境谈,这本身就是一种态度宣示。杨元奇最后那段话更是让他深思,仁多家族究竟要什么?!
仁多阿南问:“父亲,干嘛和他这么客气,盐州他想拿就拿?”
仁多保忠答:“你好好思索他最后那段话,从更高定位来说,杨家已经胜过我们。他们要定边,目标无比明确,他们世袭定边成为大宋的爪牙,为宋廷守住边境之地。我们要盐州,只是拿来作为我们的生存谈判的筹码,筹码是可以甩出去的,只要对方开价合适。所以我们守在盐州,却又举棋不定。唉!”
仁多阿南默然。
……
杨元奇很舒爽,仁多保忠给了他一条致命的信息,他和蔡京有沟通。
杨元奇说:“戴老板,想办法把仁多保忠和开封蔡京有联系的事,传出去。”
戴宗问:“少爷是想西夏知道?”蔡京作为左相,他可以招揽仁多保忠,他有这个权利。西夏却不能容忍这种事发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