濮阳鸿眉头一皱,发觉濮阳清越真是有点飘了,自以为能够做事,便越发张狂恣意,难以管教了。
自己那几个女儿如今正处于炼化媚体的关键时期,怎可以被轻易打断?
“老鸿,你过来。”熟人招呼道。
“你到底要做什么!没看到我现在正烦着!”濮阳鸿不耐烦了,如今出了此等突发事件,他哪里还能平静?整个濮阳家的复出兴盛可就在今日!
“你过来啊。”
“干什么!”
“我来告诉你详情,省得你还懵着。”
熟人一股脑将事情的来龙去脉全部告诉了濮阳鸿。
而得知这一整件事后。
濮阳鸿更怒了,他指着张九生的鼻子就骂道,“混小子,你到底算什么东西!我濮阳家的子女,也需要你来指手画脚?兰祁是我的女儿,她是生是死与你有什么关系!你一个外人,也能来插手濮阳族中事!?”
“你待如何?”张九生平淡地斜眼看过去。
“我待如何?我待如何???”濮阳鸿当场气炸了,“你一个八竿子打找不着外人擅自插手我濮阳家事,还问我这个濮阳家主待如何?还有天理?还有道理?真是气煞老夫!老夫今日不管你有如何实力道行傍身,也不管你有何种势力依附,老夫都要跟你走奇人程序!倒要看看是你在理,还是老夫在理!”
“老家伙,你急什么?谁与你说,濮阳兰祁跟我没有关系的?”张九生淡声问道。
而这一声问,直接就引起了在场所有贵宾的在意。
“我就说吧!这里面果然是有猫腻的,若是没有什么猫腻,人家能在今天上门搅局?”
“鼎湖当日弃人间,破敌收京下玉关;恸哭六军俱缟素,冲冠一怒为红颜啊......”
“所以说,这濮阳家大小姐在定下婚约之前,就已有情郎?而这个情郎,便是眼前这位青年?”
“还用猜吗?肯定是这样,不然这事还有其他的解释?老夫觉得是没有了。”
“世间文字八千个,唯有情字最伤人,人有生老三千疾,唯有相思不可医啊......”
在场贵宾们皆是摇头叹息,这种事情他们见多了,也是不足为奇,不过每一次见都会觉得遗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