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见众武生纷纷摇头。

“没听懂，明明说的是大白话，但是我却很费解。”

“我现在只有一种感觉，他好像是说了什么，又好像是什么都没说。”

“不是，这说了跟没说有区别吗？”

“有区别的吧？至少说话了不是？”

“哎呦，这到底是在干嘛啊？收不收就不是一句话的事？至于弄的这么复杂吗？”

“或许这就是人物们的做派吧，他们不敢把话说死，只让你自己悟...”

肉眼可见，全场一片茫然。

没有人满意张九生的回答。

然而，最恐怖的是，你还没办法反驳他的话，或者是质疑。

因为他确实是作答了，也明确告诉你，他是会收取门生的，至于什么时候收取门生，还得看时候...

“小张校长，眼前这位武生代表可是一块璞玉，难道你就没有雕琢璞玉的兴趣吗？”那位武院行政负责人又开始询问了。

这就搞的张九生有点烦了。

明明这个问题现在就可以结束了。

可你非要继续往下引？

这是几个意思？

莫不成针对我张某人？

你丫是不是想退役啊？

“呵呵...璞玉虽好，可也得遇到良匠才行啊。”

碍于面子以及场面，张九生只能被迫加强耐心。

“小张校长过谦了。”

“并非谦虚，而是我确实没什么时间，再有一点，选择导师这件事是自由的，也得看看这位武生代表的想法不是？”

“这倒确实是，白映月作为本届优秀武生，确实有这样的选择权，白映月同学，如果可以的话，你是否愿意加入小张校长的门下？”

问题一下子甩给了白映月。

全场转头向她看去，包括张九生。

在这个时候，张九生与绝大部分武生的思想是一致的，都想劝她三思而后行，不要点头。

张九生的立场很纯粹，单纯是懒，不想给自己没事找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