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景行有些胆寒了。
剧烈的疼痛,迫使他不得不求全。
同时,他还对祝龙山投去求助的眼神。
而祝龙山本就是泥菩萨过江,自身难保,没跟他算账就不错了,哪里还敢帮着他开口说好话?
自己做的那些恶事,自己明白。
要想人不知,除非己莫为!
这不是应得的惩处,是什么?
“你没有资格向我询问问题,你且先看看那个女孩,有没有想起什么来?”张九生抓着宋景行的脑袋,让他狼狈地看向不远处的喻婵。
这一瞬间,他就算再蠢,就算再怎么不打脑子通过,也明白了这场事件的缘故。
但他不能承认。
一旦承认,整个宋家就会被卷入铺天盖地的舆论当中。
“男女之事,本就是你情我愿,这有什么值得说的?你至于如此大张旗鼓?甚至还迫害我?”宋景行艰难说道。
“你倒是还有点智商,知道这会该冷静思考了。”张九生笑了一下,合理推断揭穿道,“这件事应是你先对喻婵起了色心,后续,宋家对喻婵进行了调查,得知她是孤儿,并且拥有不俗的遗产身家后,你们宋家又对她起了掠劫心,整件事可以说是一本万利,不仅能满足你,又能满足整个宋家,是这样吗?”
“你莫要信口雌黄!根本就没有这样的事!我们宋家光明磊落,我与喻婵更是两情相悦,不信,你问喻婵本人!你且看看她是如何答复的!保证戳穿你的一切臆想!”
这个时候,宋景行才开始动脑子。
有一说一,像宋景行这些纨绔弟子还是真有些本事的,只不过一直没吃过什么亏,所以养成了做事情不经过大脑的习惯,这才看起来很是无脑,十分愚蠢。
可惜,现在已经迟了。
“宋景行,狡辩这一手段,只有在势力对等时才能起效果,而你跟我狡辩没有任何意义,只要我已掌握你的实际情况,就可以直接处理你与整个宋家。”
张九生松开了宋景行,缓缓说道,“这会我让你看喻婵,不是给你有狡辩的机会,更不是让你有机会脱身,而是在告诉你,证据确凿,你以一己之力成功拖累了整个宋家,从即日起,没有人再敢与你们宋家有所往来,你们宋家也不再享誉高武时代的任何福利,意思也就是说,你们从今天起,家道中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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