翌日,朝霞满天。
殡仪馆院落里,张九生双眼紧闭,直立于自然中,感受着炁与全身心的融合,待充盈之感圆满,随后瞬间...起势!
一个西瓜圆又圆,劈它一刀成两半,你一半来,他一半,给你你不要,给他他不收,那就不给,把两人撵走,他们不走你走,走啦,一挥手,伤自尊...
所谓太极,就是用来炼炁的。
从三岁开始,到如今的十九岁。
张九生基本每天都在炼炁。
这条路是无穷无尽的,没人知道哪里是尽头,就连老天师也不知。
或许,这就是一个不可能有答案的问题。
“请问...我这是在哪?”
喻婵醒了,她迷茫地走出来询问。
经过一夜的休息,她的状态明显好多了,霞光一映下,颇为清秀苗条、明艳动人。
“你应该不陌生,这里是徽京殡仪馆。”
张九生方寸不乱的回道。
太极炼炁,讲究的就是一个平心静气、归然不动。
若是连一点打扰都受不了,那便证明没有炼炁的资格。
“我怎么会在这里?”
“因为贫道在这里任职。”
“你是...殡仪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