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说那孙文礼的酒坊,在历经诸多艰难险阻之后,生意方才稍有起色。正当众人皆为这来之不易的安稳而欣喜之时,家中却突起波澜。
孙文礼之之妻,大太太陈友莲,本是大家闺秀出身,昔日嫁与孙文礼之时,孙家亦是富贵人家。然岁月流转,孙家历经风雨,这酒坊之事便成了孙文礼的心头大事。陈友莲见自家夫君整日忙于谋那烧锅事宜,早出晚归,对家中之事多有疏忽,心中渐生不满。
这日,陈友莲在府中闲逛,正瞧见那护院的老丁在一旁偷懒打盹。本就心中有气的陈友莲,此刻更是怒从心头起。她想起孙文礼对这酒坊之事如此上心,却冷落了自己与这个家,而这老丁竟也如此懈怠,当下便将这满腔怒火撒在了老丁身上。
陈友莲柳眉倒竖,杏眼圆睁,对着老丁便是一顿斥责:“你这奴才,当真是胆大包天!如今家中事务繁多,你却在此偷懒,成何体统!”老丁被这突如其来的责骂吓得惊慌失措,连忙跪地求饶:“大太太息怒,小的知错了,小的再也不敢了。”然而,陈友莲此时正在气头上,哪里听得进去老丁的求饶。她一怒之下,竟将老丁开除,并且不给工钱。
老丁无奈,只得含泪离去。他心中委屈,自己在孙家多年,一直勤勤恳恳,却落得如此下场。而陈友莲在赶走老丁之后,心中的怒气却并未消散。她只觉得自己的夫君孙文礼为了那酒坊,已然忘却了这个家。
此事很快便传到了孙文礼的耳中。孙文礼正在酒坊忙碌,听闻此事,心中大惊。他深知老丁为人忠厚老实,在护院多年,从未出过差错。如今大太太如此行事,实在不妥。孙文礼忙命账房拿足工钱,自己则亲自去了老丁家里。
孙文礼一路匆匆而行,心中满是愧疚。他来到老丁家中,只见老丁一家正为生计发愁。老丁见孙文礼亲自前来,心中感动不已,连忙跪地迎接:“老爷,您怎么来了?小的给您添麻烦了。”孙文礼连忙扶起老丁,说道:“老丁啊,此事是大太太做得不对,你莫要放在心上。这是你的工钱,你且拿着。我今日来,是想请你回去继续看护院子。”老丁听了,眼中含泪,说道:“老爷,您如此厚待小的,小的感激不尽。只是小的怕大太太……”孙文礼摆摆手,说道:“你放心,我自会与大太太说清楚。”
孙文礼带着老丁回到家中,此时陈友莲正在房中生闷气。孙文礼来到陈友莲房中,语重心长地说道:“夫人,今日之事,你做得有些过了。老丁在咱们家多年,一直忠心耿耿,你不该如此对待他。”陈友莲听了,心中更是委屈,说道:“老爷,你整日只想着你的酒坊时常不回家,对家中之事不闻不问。我心中有气,才会如此。”孙文礼叹了口气,说道:“夫人,我知道你心中委屈。但这烧锅之事,乃是咱们孙家的大事。如今酒坊生意稍有起色,若不精心经营,如何能让咱们孙家再次兴旺起来?”
陈友莲听了,心中有所触动。她想起昔日孙家的辉煌,又看看如今孙文礼为了酒坊如此操劳,心中也有些不忍。孙文礼接着说道:“夫人,这酒坊之事,不仅关系到咱们孙家的兴衰,也关系到咱们一家人的未来。你想想,若酒坊生意兴隆,咱们家中自然也会富裕起来。到那时,你想要什么没有?”陈友莲沉默不语,心中开始反思自己的行为。
孙文礼见陈友莲有所动摇,便继续说道:“夫人,老丁是个老实人,他在看护院也做得很好。咱们不能因为一时之气,就将他赶走。这样不仅会寒了下人们的心,也会让咱们孙家的名声受损。”陈友莲终于点了点头,说道:“老爷,是我一时糊涂了。我这就去给老丁道歉,让他回来继续做事。”孙文礼见陈友莲如此通情达理,心中十分欣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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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友莲来到老丁面前,满脸愧疚地说道:“老丁,是我错怪你了。你莫要记恨我,回来继续做事吧。”老丁见大太太亲自给自己道歉,心中的委屈顿时消散。他连忙跪地说道:“大太太言重了,小的不敢记恨。小的愿意回来继续为孙家做事。”
此事得到圆满解决,孙家又恢复了往日的平静。孙文礼继续忙于酒坊之事,而陈友莲也开始理解孙文礼的苦心,不再无端生事。在孙文礼的努力下,酒坊的生意越来越好,孙家的日子也渐渐富裕起来。
然而,孙文礼深知,这一切都来之不易。他不敢有丝毫懈怠,继续精心经营着酒坊。他明白,只有不断努力,才能让孙家真正走向繁荣昌盛。而陈友莲也在经历了这件事情之后,变得更加成熟稳重。她开始关心酒坊的生意,时常为孙文礼出谋划策。夫妻二人齐心协力,共同为孙家的未来而努力。
日子一天天过去,孙家的酒坊在当地的名声越来越大。许多客商纷纷前来洽谈生意,孙文礼也趁机拓展市场,将孙家的酒销往更远的地方。在这个过程中,孙文礼始终没有忘记自己的初心,他坚持用好的原料,精湛的工艺,酿造出最好的酒。
而陈友莲也在背后默默支持着孙文礼。她管理着家中的大小事务,让孙文礼没有后顾之忧。夫妻二人相互扶持,共同走过了许多艰难的岁月。他们的故事,也成为了当地的一段佳话。
岁月流转,孙家的酒坊依然屹立不倒,孙文礼、陈友莲和钱巧翠也在岁月的磨砺中,变得更加坚强和智慧。他们知道,未来的路还很长,但只要他们齐心协力,就一定能够让孙家的酒坊继续繁荣下去。
然,他们不知一事忽起,正悄然而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