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种弱小动物,对强势动物的本能害怕。
没有任何手段可以反抗,只有逃走,臣服,或者死亡。
方萍观察了一下桌椅。
她唯一的出路,被李昊堵得严严实实。
她低下了头,拘束着身子。
缓缓挪动自己位置,慢慢的和李昊紧贴着坐好。
李昊满意的一笑。
身上恐怖的气势顿时一松。
好似刚才,一切都没发生过一般。
表情变化的速度,真是比翻书还快。
他重新将手拦住方萍。
感受到怀里女人的颤抖,他还贴心的拍了拍安抚。
另一手则是,细心的将方萍溢出的几滴眼泪擦掉。
“好啦好啦,你乖我就不会生气。”
“这样,对大家都好。”
“你说呢!?”
李昊看着怀里低着头,不做声的方萍。
他这会难得的大度一回。
该出手时就出手,但偶尔还是要松弛有度。
毕竟,兔子逼急了还咬人。
何况一个大活人!?
李昊没有再多说话。
他静静的等待对方情绪稍稍平复。
然后,给其最后一击。
李昊很清楚。
一味地强权压迫,只会换来反抗或者恐惧。
反抗已经被其压下,那就只剩恐惧了。
恐惧好不好!?
当然没什么多大问题。
但是方萍,毕竟是要成为自己女人的人。
哪怕能用恐惧,控制压制住对方,李昊也不会去做。
那样多无聊。
唯唯诺诺,没有自己的主见,不敢表达自己的情绪。
活脱脱,一个被恐惧支配的提线木偶。
其实,伟大的前辈们。
已经从恐惧中摸索出一条套路。
但对方无法选择反抗,又被你狠狠欺负过后。
你就只需要,一丢丢的善意之举。
就像黑夜里的烛火,草堆山的火苗。
瞬间就能将对方的恐惧,燃烧成一种爱意。
这种现象,还有一个学名——斯德哥尔摩综合征。
过了一会。
李昊觉得时间也差不多了。
他轻轻抬起方萍的脸。
直视着对方,惊慌失措的眼神。
“女人,我会对你负责。”
“还会对你家人负责。”
“谢……谢谢……”
李昊看着怀里。
乖顺得像一只小猫的方萍。
他满意的一笑。
“服务员,楼上开间大床房!”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