盛春成听了这话,感觉很高兴,他也很想希望自己能够帮助李老师,实现他钉子一样钉入徐老师身体的愿望。
安静点点头说可以的,“李老师是很好的病人,很配合。像我从事这个行业七年多,碰到李老师这样,能直接表达出对性的渴求的病人不多。明明大家都离不了性,每个人都很喜欢性,但又觉得,谈性是很羞耻的事情,很少有人能够正确地面对。”
“这个,大概是我们中国人,都太含蓄吧。”盛春成说。
“是嘛,可我们中国人,又是堂而皇之地,有纳妾传统的民族。”安静说,“包括历史上也是这样,那些文人墨客,从来也不会把光顾那些风月场所,看作是很丢人的事情,有多少文章诗作,还是在风月场所写出来的。”
“这个,还真的说不清楚。”盛春成笑笑说。
盛春成认为安静说得对。确实,哪个人不喜欢性啊,你看着那些很道貌岸然的家伙,白天的时候,说起性简直视同洪水勐兽,但到了晚上,他们就不干吗?现在哪个贪官抓起来,后面不是有很多的女人,他们坐在主席台的时候,可是正襟危坐的。
就像安静说的,为什么明明是大家喜欢干的事情,还要说得这么肮脏,你这是在骂自己肮脏吗?
包括上学的时候,连学生理卫生课,不管是老师还是学生,都没有正正经经地教和学,大家好像把这,也当作是必须偷偷摸摸学的课程。
“在你们台湾,也一样吗?”盛春成问。
“一样。”安静说,“我只要汗别人说,我是性治疗师,人家看我的眼光,就不一样了。很多人都会觉得,我是从事不正经行业的人。还有人觉得,性治疗师,不就是变相的卖淫,他们不知道,我们汗病人的合同里,最重要的一条,就是双方不能有性接触。
“何止性接触,连过度的肌体接触,在我们这行,都是不提倡的,一般,我们总是会鼓励男女双方一起来就诊。为什么?就是为了避免很多的麻烦。”
安静拿起酒杯,和盛春成碰碰,她放下杯子,看着盛春成说:
“不要说其他人,就是我的爸爸妈妈,我汗他们说,我要离开台北,去美国学性医学的时候,他们都很不理解,认为做这行抬不起头,没有前途。我爸爸还汗我大吵了一顿,几年都不理我,直到去年,他从台北来大陆,看到我在这里,做得很不错,这才开始理解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