盛春成和大伯听着大笑,刘立杆继续说:
“那厕所上的人又多,要排队,几个人蹲在那里,边上人就站在叼着香烟看着他们,好像在做裁判,一边评判谁的屁股最白,一边评判谁的屎拉得最痛快。”
大伯和盛春成肚子都快笑痛了,这一笑,就觉得,刘总这个大老板,一点也没有大老板的样子,和他们其实是一样的。
两个胖子,几乎是掐着点到的,刘立杆看了看手表,骂道:
“早一分钟都不给我啊,我管不到你们之后,你们是不是都不把我放在眼里了?”
两个胖子大笑,甲胖子说不敢不敢,我们哪里敢不把刘总放在眼里,是路上堵车。
“堵车我们怎么到了?说到底还是懒,你们胖不是没有原因的,滚吧,快去换衣服。”
刘立杆半真半假地骂着,两个胖子赶紧跑去了包厢。
刘立杆并不急于起来,继续坐了五六分钟,这才和大伯说:
“老哥,那我们进去了?你要不要过来一起看看。”
大伯说好,谢谢刘总,他和盛春成都站了起来,三个人走去了包厢。
两个胖子已经把自己的体重称了,在笔记本上记好,刘立杆拿着本子,还是让他们两个重新过秤,他要亲自验秤,结果那个原来体重两百三十二点七斤的甲胖子,六天下来,体重减了六斤三两,那个原来体重一百九十八点五斤的乙胖子,减了七斤九两。
“怎么会这样,他还掉多一点?”刘立杆问盛春成。
盛春成说:“他是虚胖,所以排湿之后,掉体重更多。”
刘立杆在乙胖子的肚子拍了一下,骂道:“想不到你还是林妹妹啊,水做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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