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打套儿?”条儿问。
盛春成赶紧说,不是,不是,客户是个画家,我给他按摩之外,还要给他当模特,说完马上补一句,不是光屁股那种,穿着衣服的,
大家都笑了起来,东哥问盛春成那你怎么回来?那个地方,车也不好打,盛春成懒得解释,就说客户会送。
“那就噶,送军师过,过去。”东哥和条儿说。
酒喝到一半,从门外进来一个人,盛春成看到这人,个子不高,大概只有一米六几,长得很壮实,年龄比东哥还小几岁,条儿他们一见他进来,都站起来,叫他“武总”,只有东哥一个人,叫他“武哥”。
武总和东哥握手,把一个红包给他,东哥说过不收彩礼,但武总递过来的,他却双手接了过去,不停地说谢谢。
武总朝何锻工那边指指,说:“我去祝贺一下叔叔他们。”
东哥赶紧说:“不用,不用,你说了他也不知道。”
但武总还是走去了何锻工和阿姨那里,他伸出手,先和阿姨握,说祝贺啊,阿姨把手在旗袍上擦擦,和武总握,武总再把手伸向何锻工,何锻工的手伸出来了,不过还是去摸阿姨的胸,条儿赶紧把他的手抓住,掰过来,和武总碰了碰。
武总坐下来,喝了两杯,不过盛春成发现,他也不喝酒,而是和自己一样,喝的是可乐。
武总坐了十几分钟,接到一个电话,他和东哥说,自己要赶去下面的物流基地,东哥连忙站起来,搂着他的肩膀送他出去。
等他们出去,盛春成问条儿:“刚刚的这个武总,是谁啊?”
“他啊,毛结棍类(厉害)。”条儿说,“他是这个半亩田集团的副总裁,对了,他老婆也是,两夫妻都是这么大一个集团公司的副总裁,你说色照不色照(厉害不厉害)?”
盛春成点点头,明白了,他想起那天钟欣欣的爸妈,在这里请自己吃饭,那个进来的徐总,也是半亩田集团的副总裁,盛春成不知道,她是不是就是条儿说的,武总的老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