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混得是不是有点惨,看看,长得就像一朵花,还是女博士,怎么,就连一个马弁也没有?星期天都没有一个前后跑腿,兼带请吃饭的?”
小马的脸刷地红了,嗔道:“哎呀,郑老师!”
郑教授大笑,头重新往后一仰说:“好好,我知道你是眼界高,在待价而沽,不过小马,我可提醒你,你是学经济学的,要有能力把自己推销出去,应该知道什么叫逢高出清,别把自己砸在手里。”
“你你你……”小马脸憋红了。
郑教授大笑,招呼盛春成:“喔吆,有人不好意思,我心里可痛快了,来来,小子,我们开始。”
小马瞪着郑教授,鼻子和嘴唇朝一起努着,做出愤怒的表情,郑教授眼角的余光瞟到了,心里偷着乐,却不理她,小马接着嘻嘻笑了起来,说:
“郑老师,我来给你按摩吧?”
“少来,我情愿死在小子的手里,也不想死在你小马的手里,我又不是武大郎。”
“小气!”小马骂了一声。
盛春成看着这一老一少在斗嘴,一边笑着,一边开始给郑教授做头部按摩。
郑教授开始正经了起来,和小马说:“我们继续前面的话题,小马,你知道芝加哥学派吧?”
“当然。”小马说,“就是富兰克·奈特、米尔顿·弗里德曼、罗纳德·科斯、加里·贝克尔和拉尔斯·彼得·汉森那一路,光诺贝尔经济学奖获得者就有十几位,可以说是美国最主流的经济学派。”
“没错,也是给美国自由市场和自由经济政策下指导棋的。”郑教授说,“芝加哥经济学派不仅在经济学领域,它的影响还扩及到政治学、法学、历史学和社会学领域,叫经济学帝国主义,可以说是美国国家意识形态,他们的经济和各项政策的主要构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