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珍珍跑了出去。
宋子奕有点担心,“姐,她会不会使坏?”
宋芸笑了笑,“没事,她那脑子,能使的坏就那些,害不了我。”
宋子奕放下心来,开始拉着宋芸问东问西。
宋芸挑拣着一些能说的说,不能说的一个字都不说,照样哄得小家伙开心向往。
姐弟俩说完话,宋子奕去帮姐姐烧水,宋芸去整理行军包,把东西归置一下。水烧好后去洗了个热水澡,舒服的她都不想出来了。
对她来说,在野外最难受的不是吃不好睡不好,只有一样是她觉得十分难受的,那就是不能随心所欲的洗澡,偏那地方又闷热,每天都被汗水泡着,还不能每天洗澡,那感觉,没法说。
洗完澡出来,她拿了镜子对着梳头,发现自己晒黑了至少三个度,跟脖子以下的皮肤完全是两种色。
“黑成这样了。”宋芸看着镜子里的自己,在心里琢磨要弄点面膜来敷一敷。
宋子奕接话,“姐你晒黑了也好看,特别好看。”
宋芸这边姐友弟恭,宋珍珍那边鸡飞狗跳,她捂着脸跑回家,正巧遇到回来拿东西的丁建业,拉着丁建业就是一通哭诉,颠倒黑白的告状。
丁建业一听是宋芸打的,当即皱了眉,“你没事去招惹她干什么?”
宋珍珍哭着说,“我怎么就招惹她了?我去要回自己的钱有什么错?那是我——的钱。”
赵兰花走过来,皱着眉问:“什么钱?你的钱怎么会在宋芸那里?多少钱?”
宋珍珍想说三千六,但也知道这说不过去,“一千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