廖科长被点醒,是啊,入职手续都没办,人家还不是医院的人,他们根本没资格管人家。

想通这个,廖科长不纠结了,笑着跟两人道别离开。

宋芸一头雾水,朝古老头问,“那个祁主任说话语气很不对劲,好像跟我们有仇一样,我以前没见过她呀。”

古老头苦笑,“她针对的是我,卫生室的姜莘是她女儿,我去告过她女儿的状,她对我意见大得很。”

宋芸无语,“明明是她女儿有错,她凭什么对你有意见?就这种心胸的人,还当主任?”

古老头说,“谁让人家有个在京市军区当军长的好爹呢。”

听到这话,宋芸也没话可说了。

难怪那个姜莘敢那么嚣张跋扈目中无人。

回到病房,吴老首长还在睡,两人轻手轻脚把东西放下,跟警卫员打了招呼,他们到外头的走廊坐一会,吴老首长醒了就去叫他们。

两人在走廊坐下,古老头拿出一张自己早些年琢磨出来的方子,让宋芸给他掌掌眼。

是张补肾气的方子,在原来的‘全肾汤剂’古方上进行了一些药材的添置,和药量的增减,药性方面更为温和,但药效不如‘全肾汤剂’来得猛。在宋芸看来,这方子改的还是不错的,副作用大大降低,却又保留了补肾气的功效,只是需要多服用几剂,成本变高了。

两人开始探讨药方更多的可能性,哪知还没说几句,廖科长去而复返,一脸歉意的朝古老头和宋芸说,“方院长和祁主任在会议室等二位过去商量入职的事。”

宋芸一听这话,再看廖科长的脸色,就知这事估计有变,那祁主任怕是要从中作梗。

宋芸进病房跟警卫员说了一声,出来后和古老头跟在廖科长身后,宋芸低声问古老头,“来军区当军医,只能在这军区医院吗?”

古老头一听就知宋芸在想什么,忙说,“当然不是只能在军区医院,部队里还有卫生队,除了工作条件艰苦点,比在这破医院可强多了,时间也比在这破医院自由,尤其咱们中医,可以随时申请在家熬药配方,出门采药,有需要时喊我们过去就行,我要不是年纪大了,早去部队卫生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