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知青真会治病?不会是不想劳动诓骗人的吧?她才几岁?从娘胎里学也来不及吧?”
“不是说她高中毕业吗?也没读过卫校什么的,怎么就突然会治病了?究竟行不行呀?”
这种质疑的声音占大多数。
刘队长也不恼,有这种质疑很正常,他一开始也质疑过,直到媳妇拿着药方去了一趟费老那边,从媳妇口中得知,宋芸的医术就连费老都自叹不如,加上她给芳芳推拿,给大宝轻轻一拍就拍出鸡骨头,给刘木匠媳妇止血,轻轻松松考到行医资格证,这桩桩件件的事,让他再也生不出质疑的心。
不过村民们不知道这些事,他们会质疑很正常,等他们见识到宋芸的医术,这些质疑自然不攻自破,无需多说。
“该说的我都说了,信不信由你们,你们要是愿意花钱费力去镇卫生院看病,我也不会拦着。”刘队长轻飘飘丢下这话,往前走了几步,朝正快步走来的宋芸招手。
姐弟俩跟着刘队长进了大队部,就在工具房隔壁给她弄了一间诊室,按照她说的,诊室的前半部分摆了桌子凳子,桌上放着写药方的纸笔,笔是一支旧钢笔,刘队长私人贡献,纸是几个作业本撕了封面拼起来,不可谓不简陋。
宋芸无所谓,扫了一眼后去看用旧木板隔出来的另一半空间,所谓的门是一块旧土布挂着的门帘,里头摆了旧门板搭成的简易病床,这些都是刘队长私人贡献。
“时间短,就只能弄成这样,等以后的,以后肯定弄得更像样些。”刘队长怕她不满意,赶忙保证。
宋芸笑道:“这样就挺好,叔您辛苦了。”
刘队长听了很兴,脸都笑成菊花样,“那行,我去叫他们要看病的进来。”
宋芸点头,“让人一个一个进来,排队。”
刘队长出去说了,大多数人依然对宋芸的医术持怀疑态度,都围在外头凑热闹,没打算进来,当然也有家中真有病人的,想着问一问也不要紧,不行再上镇卫生院呗,就开口问了:“队长,宋知青是什么病都能治吗?我娘头疼好多天了,吃不下睡不着的,原本还打算这两天送到镇卫生院去看看的,宋知青能治吗?”
刘队长回,“能不能治你得把病人带到人宋知青面前亲自问她,她也得看了病人才能知道能不能治,别废话了,赶紧回家把老娘带来,我每回路过你家都能听你老娘疼得哎呦叫,你是真有良心,给老娘治病还得挑日子,咋的?最近没有黄道吉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