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同志双手死死抓着车头,一脸你想带车走,就从我尸体上踏过去的决绝。
“如果你不让,那我可就动手了,到时哭闹也没用,我有人证的,是你拦路抢劫在先,我是捍卫自己的财产,正当防卫,别说打疼你,就是打残你,我也不犯法。这是第二次警告,没有第三次。”
那女同志显然不信宋芸敢跟她动手,一脸无所谓的态度,不回应,也不松手。
宋芸也不再废话,伸手抓住那女同志的手腕,拉拽的同时,手指在她腕间按了两下,接着便有杀猪般的惨叫声从那女同志口中喷出,她的手失力,松开车头,整个人被宋芸甩出去几米远,跌坐在地上。
“我的手——我的手断了,好痛啊啊啊!”
宋芸看都没看那女人一眼,朝齐墨南道:“走吧。”
两个售货员傻眼,现在的女同志都这么彪悍吗?
“这位同志,你真把她手弄断了?”男售货员一脸忐忑地问。
宋芸摇头,“没有,你看我有那么大劲吗?她装的,想讹我呢,你们可得给我作证,我刚刚就是拉了她一下,可没打她。”
一听那疯女人是装的,男售货员松了口大气,连连点头,“你放心,这事我肯定给你作证。”
宋芸笑着道了谢,和齐墨南带着东西走出供销社。
等那疯女人察觉手腕的疼痛逐渐减弱,匆忙追出来时,两人的身影早就不见了。
疯女人在供销社门口气得跺了十几脚,“这事没完!”说完转身进了供销社,里头又是一阵兵荒马乱。
宋芸可不管供销社现在什么情况,她和齐墨南回村时拐去了公社棉花坊,买了二十斤棉花,不是不想再多买些,而是人家一次只卖给她二十斤,下次还想买的话,得拿村里的批条来。
这规矩也是新定的,因为有些手头宽裕的知青发现这边棉花不仅便宜还不要票,就大买特买往家里寄,搞得库存都不够,差点闹出事来。
宋芸在心里算了算,储物格里还有好些棉被,加上这二十斤棉花,应该差不离了,到时不够再去找刘叔批个条也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