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分钟之后,去而复返的嵇珑一身清爽的来到邹衡面前,扒拉开他要推着晁长安进去见姚良。
邹衡原本已经出手抵抗嵇珑看似随意的一拨,怎奈其中蕴藏的变招与力道并不是邹衡能够轻易化解的。
于是,见识和眼力都在邹衡之上的瞿见仁和蔺媺妍不约而同的及时喝止道:“邹帮主!住手!”
反倒是心如死灰似的晁长安对身后发生的事情置若罔闻。
好在嵇珑没有伤人的意思,他轻描淡写的反手一掌将邹衡逼退了五六步后,推着晁长安坐的轮椅走了。
气血翻腾的邹衡没有自不量力的再去自讨没趣,他寻思着如果里边那位要对晁长安不利,想必瞿见仁、蔺媺妍和涂墨都不会见死不救吧?毕竟他们都是聪明人,应该明白唇亡齿寒的道理。
而默不吭声的晁长安完全是一副听之任之的颓丧模样。
瞿见仁和蔺媺妍都心有疑惑:这可不像是晁长安以往一贯的脾气和作派啊?莫不是他经受不住那晚的打击和重创,一蹶不振了?
姚良看见晁长安那副苟延残喘、命不久矣的病态,感觉蹊跷的很,就示意嵇珑把晁长安推到他跟前来。
随后,姚良伸手拿住晁长安的手腕搭脉一诊察,果然有大问题。
嵇珑瞧见姚良略微蹙眉样子,不禁好奇的开口询问:“掌门,他有麻烦?”
“是啊,他中毒了,而且还是一种难缠的毒。”姚良简单的给嵇珑解惑。
“不管他中的什么毒,对于掌门你来说那还不是手到擒来、药到病除的一件小事!?”嵇珑嬉皮笑脸的奉承姚良。
“你这马屁拍的欠佳啊,”姚良指摘了嵇珑一句后,又问他:“你怎么能确定我会救治他?”
“掌门如果不想搭理他,又何必多此一举呢?”嵇珑揣测出了姚良心思。
“小笼子,你要是把你的聪明劲都用在练功上,你的成就和造诣肯定比现在高出一大截,”姚良恨铁不成钢的趁机说教起了嵇珑,接着他话锋一转:“我其实是心里过意不去,毕竟是我儿子把他打伤在先,我不过是想替我儿子做点好事罢了。”
“掌门你,实在是侠肝义胆、宅心仁厚啊!”嵇珑不管不顾的继续嬉笑着恭维姚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