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朕要的,是让刘震山放松警惕,让他以为我们仍然对他有所忌惮,不敢轻举妄动。”
醍醐灌顶!宋泽林心中直呼妙计。
这是在下一盘更大的棋,而这盘棋的关键,就在于“稳”字。
稳住朝中刘震山的耳目,让他们误以为一切都在掌控之中,从而麻痹他们的神经。
“臣明白了。”
另一边,“张崇”被刺杀的消息,已被飞鸽传书,第二日就到了平西王手里。
刘震山得知后,心中暗自松了一口气。
看来,这新登基的小皇帝也不过是个废物。
哼,一个小小的通判,不自量力!
“王爷英明!”
几个心腹连忙拍马屁道,“那张崇死了,这下就死无对证了!”
刘震山仰头大笑,心中充满了得意。
他哪里知道,真正的张崇此刻正安然无恙地待在一个隐秘的地方,收集着更多关于他罪行的证据。
京城这边,忙活了一整夜,李承风也终于回到皇宫,天色渐亮。
李承风让内侍太监为其更衣,走上朝堂。
……
金銮殿上,文武百官齐聚一堂。
李承风端坐在龙椅上,目光扫过殿下众人,最终落在了左相宋泽林身上。
“宋爱卿,京城米价几何啊?”
李承风看似漫不经心地问道。
大臣们被这突兀的发言弄得摸不着头脑,不知这位新帝用意为何。
宋泽林躬身答道:“回陛下,京城米价约莫一斗米需纹银二两。”
“那西京的粮价呢?”
李承风点点头,又问道。
早已料到李承风会问起西京的粮价,宋泽林只稍微顿了一下。
“西京乃产粮重地,照理说粮价应该低于京城才是,但据臣所知,西京的米价竟比京城还要高,一斗米要价四两纹银,甚至更高。”
“哦?竟如此?”
李承风故作惊讶,却将疑问抛给了朝下群臣。
“西京产粮,却粮价奇高,众爱卿觉得...这是为何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