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流逸眉头微皱,沉声道:“灼老板既然有此担忧,当初又何必费心去探寻真相?
所谓不知者不为过,你们既已卷入李家这桩因果,此刻才欲脱身,岂不是太迟了?”
“迟从何来?”灼其华回首,挑眉问道:“摘人阁向来不问世事,亦不参与党政之争,我们不过是旁观者而已。
时局动荡,历史变迁,与我等何干?
我们不过是提笔记录之人,如过客般匆匆。
李家真相的确是我们主动查明的,但这并不意味着我们要卷入这场纷争。”
云流逸嘴角微扬,冷笑道:“若灼老板果真无意参与这场争斗,那当初为何要将李沿尘的消息以命定故事之形式暗中透露于我?
李沿尘的行踪于你们而言,理应是机密要事。
云某实难相信,李沿尘会如此大意,将自身行踪暴露于众目睽睽之下。
灼老板若真如您所言那般置身事外,……即便云某奉上黄金万两,恐怕也难以获此行踪。”
“所谓管闲事的不管闲事,云兄,明箭易躲,暗箭难防。有时候不过是鄙人的恶趣味罢了。
云兄接招,鄙人自然乐的看戏。”
云流逸听着琢磨出一丝味道来:“这般说来,我可就要自作多情了。”
灼其他浅浅的露出一个神秘的微笑,意味不明。
“我说过了,摘人阁只是局外人。”
“摘人阁是局外人,那灼兄是局外人吗?。”
灼兄,
称呼变了.......
灼其华微微一笑:“云兄这是终于想跟我交个朋友了。”
云流逸微笑:“我是卑怯之人,虽然灼兄先前有意示好,但我也怕自己自作多情,所以只能先略微试探。”
灼其华不慎在意:“云兄谨慎小心,自然是没有错的。
灼某不过是一面之缘的陌生人,云兄自然要防。
不过云兄主动来找,是不是说明你我已经不是陌生人了。
这第二次见面,也混了个熟脸。
摘人阁帮不了云兄,不过我灼其华可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