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们接下来怎么打算?”君不悲靠着墙壁擦拭手里的长剑问他们。
巫明和淡定答:“助百花的人夺得资格。”
“就凭我们,恐怕……”
“赭蚺你这个胆量是怎么进的组织,”印奕用嘲笑打断他的话,“而且你现在想和我们撇清也来不及了,大人同意我们组队就意味着已经知道我们的事,否则也不会宁可用外人和苍蛇他们组队。”
谷林浩井抬头脸上满是惊讶:“他哪里有这样的本事,如果是幽冥告诉他的话,那他为什么还要留我们?”难道不应该早就杀了我们了吗?
“谁知道。”印奕侧过身子一躺舒服舒服地闭上眼枕到巫明和的腿上,对方垂眸看了他一眼,一脸的嫌弃,可头顶的猫耳却前倾微微晃动。
大家都静了下来,在各个炼境穿梭十个小时消耗的可不止灵力,本来应该好好休息一阵,一把飞剑从外面袭来直逼巫明和,鬼傀儡两面书生从系统空间飞出用诡气挡下利剑,毫无表情的脸突然笑了起来,嘴角扬起一个诡异的弧度,手中书卷飞出再回来时带了一个人。
君不悲看到他的服饰认出:“你是三长老的弟子?”
“他可是妖邪,君宗主!”余诠重新拿起地上的长剑指着巫明和。
“不得无礼,他可是我的朋友。”
“您在开玩笑吗,宗主?”持剑的弟子眼含恨意看过来,“难道您忘了这些怪物是怎么在灵峰幻境肆意屠杀?您的亲人不也惨死于他们手中吗?为什么还要和妖邪合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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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场混战死得又不止人,而且真要是细细算来的话,你们就没错吗?”印奕闭着眼用惬意的语气反问。
灵峰幻境是千年前炼境之灾幸存的妖邪所造,是人类进入后发现这样的宝地然后展开的争夺战争。
“你作为人族居然能说出这样的话,和他一样该死!”余诠说着握紧长剑,而颈间也传来凉意,君不悲抽出自己的剑架在了他肩上并警告:“要么闭紧你的嘴离开,要么把命留下。”
余诠大笑:“我就知道,你和那个女人说得一样,你根本无心报仇,君不悲你不配做这里的宗主!”话音未落他的背部凹陷下去,口中吐出鲜血。
搭塔·彻姆收起拳说:“真是吵,这么烦人杀了不就好了。”
“不太好吧。”谷林浩井低声道,君不悲收起剑回应:“没关系,我来处理。”
印奕睁开眼甩手将两面书生收回看向巫明和笑道:“这可都怪你。”对方没理会他,他就继续用极低的声音自言自语:“人总归是不辨是非,就算你放下,他们可放不下。”
巫明和抬眼看向前方不知道视线落在哪里,思绪也不知道飘到何处。
……
芸莱帝宫,缪百安将花们可疑的行为告诉给缪泫,缪泫很快就想到前段时间出现的意外:“桑弦,你去治疗印奕的时候有发现吗?”他看向一边的人问。
桑弦点头回答:“我发现我的治疗术对它没用。”
“没用的话,印奕怎么醒的?”哥哥奇怪地问。
“谁说醒过来,就是被治好了。”桑弦瞥了眼哥哥回应。
缪百安担心地问:“所以你们知道那是什么?”“并不太了解,曼陀罗亲口说那叫邪念。”桑玹回答他。
“邪念?”从未听说过的力量,百安垂眸呢喃,他又想到刚结束的比赛,“炼境之灾……不会千年前的炼境之灾就是因为邪念才出现的?”
“已经过去千年之久有些事情的起因已经无法查证,我见识过邪念的威力,如果她们真的是在散布邪念,极大可能会引起新的炼境之灾。”缪泫说着眼中满是忧愁,为什么偏偏是在这个时候?
桑弦的神情也复杂起来,他想到缪泫在诡境对他说的一句话:“……我们成为敌人的未来。”这就能说得通了,为什么自己无法治疗,因为邪念的本质是控制,不是伤害,哥哥都能中招自己就更不可能逃得过。